“而已!”
只這兩個字,剎那間擊垮了舒嬪的百般責問,蕭奕寒見了,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才是看清了這女子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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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嬪情緒失控,她質問著韓明霜為什麼不承認,可韓明霜沒再回她,因為韓明霜她也知道這件事解釋起來確實不容易,所以,那就乾脆不解釋!
畢竟舒嬪有什麼證據證明韓明霜綁了言沁送到西國國君房中,僅憑那個婢女的話?那簡直令人懷疑是不是串通好的!
所以就算皇上懷疑她做過什麼又如何,她們沒證據的,而且她功大於過,且言沁本來就要嫁給蕭奕寒,是言沁自己給蕭奕寒下藥,如今慘狀也是拜蕭奕寒所賜,這些和韓明霜有什麼關係?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人,難道還得了怪旁人嗎?
這一件事算是徹底結束了,後來舒嬪被禁足在琴芳殿,六公主回去休息,皇上本也想讓九公主言汐回去,偏言汐說要跪在外面,仍然堅持要請皇上下旨賜婚她與景忱!
韓明霜原以為言汐是因為不想和親才利用景忱求旨賜婚,可現在看來,言汐怕是為了自己,為了母妃遺願……
韓明霜走了,蕭奕寒也跟出來,他快步追上韓明霜,有意說道“裝的不錯!”
這話好像是在誇她,韓明霜聞之沒有看他一眼,只輕聲回了句“過獎!”
聽聞這倆字,簡直絲毫不見她的掩飾,不過蕭奕寒也理解,畢竟韓明霜的真面目方才都已經讓他見識過了,她如今自然不需要再掩飾什麼了!
只是蕭奕寒心中尚存疑慮,他問道“方才怎麼就不怕本君揭穿你,就像你說的,本君可沒必要騙人!”
蕭奕寒不知韓明霜說出方才的話是哪來的底氣,她敢說沒害人,就是拿定了舒嬪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舒嬪說的再多韓明霜都不怕!
可是韓明霜應該知道的,昨天蕭奕寒親眼看見韓明霜把言沁五花大綁的送進來,如果蕭奕寒親口揭穿作證,那麼韓明霜就坐實了陷害公主的罪名!
可韓明霜竟然敢當著他的面這麼有底氣的撒謊,難道韓明霜就真的不怕他把她戳穿了嗎?畢竟旁人一面之詞或許不可信,但蕭奕寒親口所言絕對令人毋庸置疑,因為他乃西國國君,是沒必要謊話連篇的!
“可你更必要得罪我!”
她淡然道出這短短几個字來,面對他這番疑慮,韓明霜不驚不怕,因為她打從一開始就篤定蕭奕寒不會得罪她,倒也不是因為旁的什麼原因,只是因為真的沒必要!
蕭奕寒聞之,總覺得她這話滿滿的輕視小看之意,蕭奕寒狂傲聲起,冷聲回了句
“本君沒什麼不敢的!”.
蕭奕寒未免覺得韓明霜太過狂妄了些,她憑什麼認為蕭奕寒沒必要得罪她?得罪她又如何?難道蕭奕寒怕她嗎!
“我沒說國君不敢,只是說沒必要而已!”
韓明霜依舊朝前走著,不曾停下,更不曾看他一眼,她這話音淡如秋水,透著百般涼薄!
然而這相似的話卻使蕭奕寒徵然想起她曾在一品樓說過的那句“我可沒說國君會怕,只是在問國君知不知道後果而已!”
這兩句話音相仿,令蕭奕寒總覺得這女子神秘的令人琢磨不透,片刻之後,他不再多問什麼,只笑道
“伶牙俐齒,討人喜歡的很!”
蕭奕寒突然間覺得這丫頭也沒那麼令人討厭,反而十分有趣,韓明霜此刻聽聞他這句,亦是想起之前在一品樓,蕭奕寒說她
“伶牙俐齒,一點也不討人喜歡!真不知道言瑾瑜看上你什麼了!”
可現在,蕭奕寒卻說她伶牙俐齒,討人喜歡,這男人翻臉可比女人快多了!
韓明霜不願再和他走下去,這突然停下,正面看著蕭奕寒,眼眸輕垂,頷首間雙腿微屈,行之一禮,隨後轉身離開!
那一句話都不曾說,瞧著對他態度冷淡的很,好像一點也不怕他,卻也並未越矩半分!
她一旦聰慧起來,那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極為淡漠的距離感,使人無論與她如何接觸,都無法走近她的世界!
她獨一人,孤傲又清高,這種感覺是旁人學不來的,實在可怕的很,這讓蕭奕寒不禁想到言瑾瑜!
原開始他就覺得韓明霜這種氣場分外熟悉,給他的感覺像是什麼時候見過,可他一時想不起來,如今才發覺,她是像極了言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