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妥嗎?”胤禛發現金夕正在思索。
金夕答道:“王爺放心,毫無瑕疵。”
剛說完,金夕險些釀出一個趔趄,就在泰陵前方丈餘,發現了龍息的源頭,下意識地地以為龍息就此折斷,又想起在燕山延慶一帶也曾探到過龍頭,強行鎮定下來,在龍息終結之處劃下印跡,等候著龍息繼續前伸。
“如何?”
胤禛比他緊張萬倍。
金夕粗粗籲出一口長氣,以安慰口氣說道:“王爺,龍息在此停滯,我想應該是龍息之頭,稍稍探測片刻就可知曉。”
幾人紛紛注目那道印跡。
誰也瞧不見龍息模樣,除了金夕誰也無法感察到龍息,所以無不動容,小心謹慎地等候著金夕下一句結論。
阿柴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小聲嘀咕道:“龍息若斷,皇上會殺你頭的。”
金夕當即反駁,“關我甚事?”
阿柴理直氣壯答道,“誰叫你偷偷摸摸離開山脈,與呂姑娘……”他遲鈍一下,畢竟人家還是小姐的身子,“與呂姑娘私奔?”
“私奔?”
金夕瞪目逼向阿柴
呂嫣顧及胤禛在旁邊,只是偷偷翻一眼阿柴,沒出聲。
“一定是你們兩個卿卿我我,意圖做什麼,從而冷落了雪頓,它才偷偷跑回來,要不,山中怎麼沒有找到你們?”阿柴信誓旦旦。
金夕藉此等候之機轉而面向胤禛,“王爺,在燕山,我與呂嫣被白蓮教的人牽制住,後來又被帶到山東,那裡是白蓮教的總部,白蓮教主一直在窺探龍息,甚至陰謀造反,不知王爺對此事有無耳聞?”
胤禛眉頭緊皺,微微點頭道:“白蓮教分散各地,參差不齊,朝廷曾經多次告誡,但是參教的人都是漢人,無法進行大規模鎮壓,只有作奸犯科者才能繩之以法,眼下是朝廷的心頭大患,不過,本王倒是不曉得他們也懂得龍脈之術。”
說到這,他不經意地瞟一眼呂嫣。
天下龍術,起自呂家。
金夕心中瞭解,這是不爭的事實,白蓮教總教主曾是呂贊的同僚,如今又培養出兩位探龍的高手,呂氏家族無法逃脫幹系,只好扯謊道:
“其實不然,白蓮教有無數青衣團弟子,他們都是地道的文客,有的是前朝官員的身後血脈,他們或多或少通曉些龍脈的探查方法,如今被白蓮教籠絡起來,想必是像呂留良一樣參透了秘學。”
“原來如此!”胤禛道。
呂嫣臉色稍安,身子也不由自主向金夕靠近一些。
金夕不想談論這方面的事情,發現眼前泰陵的門殿已經被清理,中間出現洞口,官兵應當進去對陵殿的盜竊情況進行了清點,問道:“王爺,陵墓中情形如何?”
胤禛答道:“九座陵墓均遭毒手,目前正在極力恢複,由於盜墓賊下手狠重,這些石門以及裡面丈餘的通道都被破壞,恢複起來很是困難,已近半月,只有泰陵和茂陵兩座地宮清出了洞口,裡面的貢物和裝飾被盜走或者毀壞,其餘陵墓不知內情如何,等到清查完畢再做調查。”
金夕不覺憤怒,“真是遭天譴之徒!”
眾人無不撼首。
呂嫣輕聲提示道:“該看看龍息了。”
金夕體納土行真氣,向地面印跡前方進行探察,只要行氣在地面受到梗阻,憑藉以往的經歷就可以摸清龍息是否在行走。
“哎?”
金夕先是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