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柴又問:“夫人為什麼不與你同行?”
“不知道。”
金夕的確不知道。
“她長得……算了,小氣!”阿柴最終認為金夕拒絕談論自己的妻子,不再問及。
金夕不斷掂量著手中銀兩,思考著半路撿來的夫人,無論如何也沒有頭緒,忽然問道:“阿柴,你家小姐芳齡幾何?”
阿柴答道:“十三歲。”
“鶯兒呢?”
“十四歲,怎麼啦?”
金夕裝好天降的銀子,幹脆地答道:“無事,隨便問問!”
一樁慘案,一個雪頓轉生阿柴,一隻雪狼犬,再加上那個神秘的夫人,最終令金夕停留下來。
越向南行,路人開始逐漸增多,也開始呈現出盛世的景象。
金夕決定教導阿柴修武,免得離開大清以後他被人欺負,可是剛剛探查卻發現阿柴體質甚弱,氣力微薄,不禁責問:
“這麼脆弱,如何練武?”
阿柴不滿,“正因脆弱,才要練武呢!”
金夕忽然想到那位公子被殺的事情,問道:“你家小姐和鶯兒會武功嗎?”
阿柴不知道何來此問,據實答道:“不會。”
金夕不禁詫異說道:“刑司的人如此荒謬,你手無縛雞之力,焉能三刀而洞穿他人身體?看來,這裡面定有玄機。”
“是啊!”阿柴直接蹦起來,“我怎麼沒想到?就是給我一把刀,我也不敢照著人家的胸部紮進去啊,況且還是刀刀刺透!”
金夕終於明白,刑司的人絕不會向天下陳明那種詭秘,若說是什麼風襲來就殺死侍郎的公子,恐怕會引來嘩變,又礙於侍郎的壓力方才草草結案,而其中替罪羊便成了阿柴,從而也保全了員外郎家小姐,便取出五行術原本扔給阿柴,吩咐道:
“抄錄一遍研學,以後就有那種本事了。”
阿柴莫名其妙,“什麼,難道你傳我武功是為了成為兇手嗎?”
金夕輕撫雪狼犬,答道:“不,要你以後保護雪頓。”
阿柴開始抄摹五行術,又問:“這種武功是你創立的嗎?”
金夕搖搖頭,“不是,是一個叫程女女的人。”
無論事冊還是武史,均以程女女為開門師祖。
“好奇怪的名字,”阿柴邊抄邊說,“是個女子嗎?”
“不!”
“那,他就是你的師父?”
“不,”金夕最為嚮往的就是那段舊事,“我是他的師父。”
“好個能吹!”
阿柴情不自禁說道。
自此,金夕開始一點點傳授阿柴五行術,不過凡界毫無真氣場,只能打些根基強身壯體,然後開啟三丹,納氣而修。
要想生出五行草,永遠也不可能。
兩人南行兩個多月,方才抵達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