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剛剛落地,口中便發出厲吼,同時四蹄捲起黃土塵埃,向金夕蕩來霸烈的木息戾氣。
天澤術!
金夕施出乾宮五世。
此戰施用的功法異常簡單,群法澤天,單法天澤,夔牛則孜孜不倦踐踏噴射單純的金行真氣群襲怪獸。
行氣擊中獸王,獸王的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但是,金夕卻沒那麼幸運,孰湖王的戾氣輕易刺進身體,馬上感覺到難過般的酸澀,渾身肌肉不斷僵硬,招法的施發越來越遲緩。
竟然不降低傷害!
金夕堅持一刻,發現孰湖王的內力始終如初,不得不撤身退離。
越是這樣,越讓人感到激動,因為其中必有玄奧,大多獸王針對單獨打擊,都有著極為詭秘的機關。
究竟是什麼?
金夕絞盡腦汁琢磨孰湖王的蛛絲馬跡。
畢竟,那寶物太令人垂涎了。
於是他開始利用各種方法試探孰湖王,結果獸王始終不降低攻擊,似乎決不允許有人單獨來迎戰,屢屢將金夕的行氣消耗殆盡。
只要是不死,就有希望。
金夕堅持著這個信條。
前方交戰無法破除孰湖王的防禦,他決定冒險觀察獸王軀體有無細節變化。
孰湖王再一次咆哮而來。
金夕抹去臉上的汗水,刻意地瞧一眼帶來諸多奇跡的少陽劍,增大防禦,突然殺入孰湖王的上方,利用速度觀摩它扭動的身體。
此舉極為危險。
在八界,只有滿階才會去對戰這只最終的獸王,絕無人敢深入孰湖王的身體附近,金夕依靠少陽劍帶來的攻擊和防禦加成,再有底飛的根基,得以抗住獸王的打擊,但是直入最為強烈的戾氣中心,當屬匪夷所思。
果然,孰湖王體外噴濺著極為霸烈的戾氣。
似乎暴風之軸。
金夕聽見自己衣裳破裂的聲音,感覺到肌膚多處刺痛,在濃烈土息的侵蝕下,嘴角釀出酸水和血漬,似乎人已變形。
他沒有退縮,強提行氣艱難遊離,試圖觀清孰湖王寸寸豪豪,人面、後背、鬃毛、長尾,每個部位仔細觀察,沒有任何發現。
“吼!”
孰湖王定是感覺到有人臨近身體,狂嘯一聲發出暴氣。
轟!
金夕的身體遭到狂擊,頓時向下沉落,剛剛抵觸到孰湖王的後背,急忙納起全部行氣防禦,隨後倉皇逃竄。
獸王也感覺到背部有東西,突然向上拱動後背,似乎要恭送金夕一程。
噗通!
跌落數丈之外。
看上去幾乎奄奄一息。
“畜生!”
金夕仍舊吐出兩個字發洩心中懊惱。
忽然,他忘記渾身傷痕,猛地坐直身體,狠呆呆看向孰湖獸群,就在方才碰觸到孰湖王身體的時候,獸王的脊背發生了變化,呈現出向上崛起的架勢,而且那瞬間的攻擊好像出現了偏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