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有著溫媱的香息,金夕的修為提升異常迅速,僅僅用去三年便抵達四十階之底,相比三十九階還要少,這使得金夕更加離不開文鰩王氣息。
“三年過去了,靜光姑娘的事情還沒有消卻嗎?”冰婉兒見金夕目光中充滿憂鬱,試圖化解一番。
金夕立即點頭,“是!”
對於冰婉兒,他不諳扯謊。
“如果著實無法忘卻,你便任憑意念記著,千萬不要強加抵制影響到體脈。”冰婉兒關切而言,抬起金夕的手輕輕撫摸。
溫媱瞧見這蜜意柔情,又聽見金夕之語異常不滿,“一個妖冶女子,竟然如此難以忘懷!”
“住口!”金夕怒向溫媱,他永遠也消除不得那悲烈絕望的場面。
溫媱緊閉紅唇,詭秘地瞥一眼金夕。
隨著時間推移,金夕越來越覺得溫媱口中那道氣息不可或缺,否則意念中立即紛雜不堪,諸多愁念慘景歷歷在目,根本無法進入凝神修煉,有些時候甚至覺得體脈紛亂,髒腑之中似有萬蟻奔爬,痛癢難耐,隨著便渾身抖瑟,冷汗狂奔,幾乎馬上就要死去的樣子。
他知道其中有瑕疵,可是為提升境界,什麼都不在意。
“快!”金夕再一次陷入折苦,趁著冰婉兒不在疾呼溫媱。
他心裡清楚,她若在,絕不準。
溫媱冷哼一聲,緊緊閉著嘴,示意金夕連番喝令住口,住口就住口。
金夕想狂吼,可是口中已經沒有那般氣力,“混蛋,快些,我著實支撐不住!”
溫媱忽然想起什麼,細聲到來:“你現在需要這種氣息的次數越來越多,是不是這樣下去有些不妥啊?”
金夕心中明白,最初只是藉著每月與溫媱相擁之時索取香息,可是後來間隔逐漸縮短,三年過去,已經是半月一次,如果長久下去,恐怕會是十日,兩日,日日,最後就像修行一樣抵達底限,再也煎熬不住,迎來的定然是崩潰。
只是,他已經控制不住。
溫媱瞧見金夕苦不堪言,也不曉得其中利害,再一次奔到金夕面前,雙手捧住他的臉,輕啟紅唇,微微撥出一道氣息。
“你們在幹什麼!”一道厲喝從木屋外傳來,聲音中充滿著驚詫和恐懼。
北域道姑!
她巡視眾山谷,也因掛念弟子冰婉兒,順路趕來探望修為如何,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溫媱面對金夕吹動氣息,同時發現金夕立即精神振作,道姑滄桑而清雅的臉龐立即泛出警惕。
金夕發現多年不見的道姑親來,立即牽引溫媱步出木屋向她施禮,“仙姑!”
北域道姑沒有答音,細致端詳金夕的神色和目光,突然轉向溫媱,雙眉緊鎖,口中流露著惶恐,“你對金夕做了什麼?”
溫媱即答:“我給施發氣息,要不他會很難受。”
她當然實話實說,魚美人不懂得說謊。
“孽障!”
道姑發現異狀,起步拿向溫媱。
她不允許北域之內有任何異術,更不允許有人傷害金夕,凡是女子她都當做女兒,當然不可能讓溫媱蠱惑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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