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動之中突然撐大,他突然發現正天派步出冽女。
“冽女!”
他暗暗叫道。
紅紅頭發披落肩頭,紫唇,高胸,細腰,豐臀,依舊透出一股野性,只看得程傑口水下肚,為掩飾那卑鄙的聲音,忽地轉過頭譏笑般對著金夕說道:
“哈哈,冽女?”
這是天下又一奇聞,金夕竄入冽女房間欲發不軌之行,被他的父親肖壬午發現,結果有戰符在身的金夕惱羞成怒,狂暴而殺副掌門,隨後逃之夭夭。
程傑絕不相信金夕殺害肖壬午,可入閨房一事千真萬確,剛有諒天音,又來冽女,尤其是這等冷麵尤物,不由得悄悄探向金夕的下身。
“混蛋!”金夕怒斥程傑,將他淫邪的表情打回原形,轉而對冰婉兒說道,“看來,只有依靠她藏龍了。”
“他相信你嗎?”冰婉兒沒有看金夕,而是跟著冽女的步伐移動目光。
“不相信。”
金夕黯淡而答,一句話也將自己打回原形。
阻擋禦龍?
金夕忽然冷下神情,面色慍怒地看向冰婉兒,身邊有著底飛仙子,降八修的程傑,無論是誰一時半刻也攔截不住藏龍,神態之中充斥著強行禦龍的意念。
冰婉兒一怔,正色說道:
“不可!龍出於尊,萬不能令這些人窺見,如果連綿不斷的攻來,我們怎能盡數殺戮,倘若兩大派群圍而制,絕難逃出重圍;畢竟,大多人是被矇蔽,你並非戰魔,而且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說完垂下頭去,誰也看不見她是什麼表情。
“哈哈!”
程傑突然幹笑,可是戛然而止,咧開的大嘴突然恢複原狀消失聲音,不知道是在質疑金夕的重情重義,還是戰魔之語刺激到他。
的確,金夕陷入兩難境地!
面對無數弟子,只要出手毫無勝敗而言,失敗意味著死亡,勝利更加令人深信戰魔之身,因為迄今為止尚未有底飛之人。
敗則喪命,勝則戰魔。
三人悻悻離開河內,面對源源不斷的各派弟子無計可施。
“五行派!”
金夕精神為之一振,最終把希望寄託在五行弟子身上,只要獨攬四界天下五行弟子,那也會成為一支不可低估的力量,只有手中有弟子,就可以成為砝碼,與諒禪和正天兩派接觸。
否則,眼下的程傑孤身一人前往勸解,一定會被驅趕出來。
程傑見金夕信誓旦旦看過來,闊臉大放光彩,眼睛不停地擠弄著,“哈哈哈,又該我出馬了,想當年在涿鹿……”他忽然想起涿鹿功臣都在眼前,與他幾乎沒什麼關聯,立即應道,“好,馬上就辦。”
很快,中原一帶散出訊息:
五行派師尊程傑以師祖程女女之名,號召天下五行弟子聚集西北涼州共商大事,有意在四界創立新門派,共同對付叛逆弟子金夕。
為了引起天下共鳴,不惜以出賣金夕為名哄騙人手。
程傑立即更換新裝,利用剛剛收納的十幾名留守弟子開拓涼山腹地,搭建木屋,準備成就一番偉業。
起初,程傑神采飛揚,耀武揚威,甚至揮動禦風槍彰顯十五階的霸氣,在寥寥無幾的弟子恭維羨慕聲中仰天長笑。
可是一日日過去,他的臉和衣裳一樣黯淡下去,他的嘴最終由巨咧合為細線,他的長槍再也沒有出囊,他的大臉沉得如水,巨耳幾乎也隨著耷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