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仙搖頭,略帶猶豫:“普天之下我只關心你,從不探聽身外之事;仇意過濃,往往會傷及心智,還是心淡為好。”
“不!”
金夕雖然感到無比感激,還是堅決反對。
化仙無奈,似是明瞭眼前此子心性,輕嘆一聲轉身遠離。
“仙師,還有……還有那個江成雷,”此人乃是暗害董父之人,只是從無有人提及,“你能不能幫我探聽一番?”
“若現此人,幹擾禦龍,我必幫你殺之……”
化仙大師腳步未停,洪聲回道,不久身影沒入林中。
金夕久久凝視化仙離去的方向,心潮騰升蕩湧,這究竟是什麼人物如此神秘?知曉得那麼多,無時不刻在幫襯著,關注著,不惜性命指引借來元化之身,似乎又在關乎著禦龍,體察著天下,甚至精通五行術,通曉天下事理。
有時候,他甚是冒出此人便是父親金天蘊的奇特想法,那麼慈祥,那麼關愛,只是那永遠不可能,因為父親的屍體就埋藏在涼山。
夕陽西垂,山巒細木之上射出一條長長的身影,只是獨臂之處的衣衫不時的撩動飄忽,“倒是不孤獨呢!”金夕贊嘆一聲,故意用右手晃動一下空袖,臉上快意起來。
回到木居,他立即喚來仇丁媚,直直俯視一番。
“哼!”仇丁媚不屑出聲,“定是有求於我又羞於啟齒吧?”
旁邊的冰婉兒一怔,細細品察著仇丁媚的臉色,不由自主莞爾一笑。
笨人相憐,智人相惜。
“胡說!”程傑立即不道,“金夕連皇帝都不求,焉能求你一個黃毛小妮?”
仇丁媚立即沖著程傑指指自己頭部和前腹上下,示意裡面存著姚珧,程傑立即閉嘴。
“你可知道感仙鏡?”金夕徑直發問。
“什麼是感仙鏡?”仇丁媚不解反問。
冰婉兒聽到這個名字,也是直勾勾探向二人,她自然知道這是禦龍七寶,卻不曉得金夕為什麼問向仇丁媚。
“就是一面特殊的銅鏡!”
仇丁媚歪著頭思索一番,再度緊盯金夕,“我可以幫你打探一番,不過有個要求!”
“是什麼?”金夕早已知道此女心計多變,不禁面露慍怒。
仇丁媚似乎毫不懼怕,不住點著頭,一字一句答道:“除非你答應我,一旦姚珧複活,永遠也不理睬她!”
“放屁!”
金夕脫口而出。
仇丁媚的身子不由自主一震,不知是出自她的本能,還是姚珧在驚顫,她的嘴裡卻是輕嗤一聲,再也不去理會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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