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整個墓xue坍塌,所有人被埋葬在裡面……”
幾個撫住墓門的人慌愣地抽回手,抬起頭看向無數的把守。
“你可知道如何開啟墓門?”癸呔急聲問。
冰婉兒緩緩搖頭,繼續說道:“地下放置了繩索,就說明同時扳動的開關不只一個,那是為了防止只有一兩個人進入時無法啟動墓門;不過,這也說明董父之墓定是允許有人將四方尊取走……”
留下繩索,待後人啟尊。同時也告訴後人,絕非全部扳動,否則一道扳手就足矣。
“哼!哈哈,”金夕悽慘笑出來,“有沒有人敢去扳動一下試試?我敢斷言,超不過三次,這座墓xue就會崩陷,一切不複存在!”
說完,他徑直走向石階。
“等等!”
一幹人將他攔住,瞧這小子的神態,定然是上去胡亂撥弄一番,引來同歸於盡。
“百餘機關,你們又不知道應該選幾個,即使知道數量,也不知道選哪處的機關,不是等死是什麼?”金夕鄙夷地瞅著眼前一群人,“眼下我們已經無力取得四方尊,焉能瞧著你們得逞?”
這一席話令一群人驚凜不止,無論是誰都有機會上去毀滅董墓,而最有可能自暴自棄的就是最無可能得到四方尊的人。
“我癸呔發誓,只要取得四方尊,絕不傷害你等!”癸呔再度露出貪婪表情。
“你們放心,我們也是!”
鄒一皂信誓旦旦。
啪嚓!一個大嘴巴抽在他臉上,這是金夕的看家本領,總能在旁人不備之際得逞,他暗中令水姬中毒,如今使劉冷被迫退出奪得四方尊的隊伍,卻在這裡振振有詞。
“我殺了你!”
鄒一皂突然揚掌,憤怒之下要對付金夕。
“住手!”癸呔吼道。
殺了金夕,冰婉兒死也不會再說話,說不定即刻隨著去了,那就相當於自己殺了自己;進來的路已被逐一封死,不但開啟深宮墓門需要金夕等人,如何走出墓xue也少不得冰婉兒。
劉冷在水姬的攙扶下低聲說道:
“既有四方尊,又允人來取,自有天之意,婉兒,你若能洞察玄機,便讓四方尊現於世上吧,否則不知道還要引來多少殺戮。”
“等等!”
金夕又是喊出一嗓子。
他幾乎靠近每個人的臉冷厲地掃視一遭,一字一句說道:
“四方尊現世,究竟歸於你們誰手?”
一幹人面面相覷,誰都想擁有四方尊號令天下,可是誰也不能說出口。
霍畢小眼睛眨眨,突然說道:“劉冷是禦龍一族後裔,癸呔也是禦龍族高徒,不如就由你們兩人裁定吧。”
“哈哈,”金夕大聲嘲笑,“那好,我們自願放棄四方尊,就由癸呔保管四方尊吧!”
癸呔分別瞧瞧鄒一皂和霍畢手下的人,又看一眼劉冷,三角眼一挑陰悽悽說道,“我只是保管到出得墓xue,最終歸於誰,還是見到墓前眾人再做決斷吧!”他立即轉向冰婉兒,“婉兒姑娘,你可窺破啟墓的玄機?”
冰婉兒用眼睛詢問金夕。
“說給他們聽!”金夕高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