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魂圓睜環眼,警覺地抽出了【日月雙劍】,握劍的手心開始冒汗。
金葉子迎風驕立花叢中,淡淡道:“楚御魂,全莊上下也只有你勉強還算是人,我可以讓你自己選一種死法!”
楚御魂冷哼一聲,渾圓的身形顯得有些可笑,但傲然的話語卻毫不墮二莊主的威風:“我選你死!”
話聲中【日月雙劍】已經出手,連剪似電,如裁日光,劍氣潑墨一般揮灑,熾烈火焰與yin寒氣勁相互jiao繞,橫飛斜撞,側外回擊,法度嚴謹,威勢駭人。
金葉子卻似乎毫不在意,左右飄動,前飛側移,璀璨的劍氣竟然不能沾到他的衣角。
楚御魂虎鬚剛髯迎風而動,凜然生威,口中嗬嗬兩聲,雙劍霍然離手,一炎一寒,劃破長空,異彩大放,時合時分,追擊金葉子。
金葉子身形如燕,驀然間從袖子裡鑽出兩枚金葉子,破空激she,鏗然兩聲,與【日月雙劍】相持在空中。
楚御魂大喝一聲:“納命來!”【日月雙劍】“嗡嗡”鳴動,光暈推展向外,其深處現出烈日與皓月之形。
一紅一白,一熱一寒,一圓一闋,詭異地波動著氣流,暢然的空氣處處生出壓力,壓力中或蘊冷流,或藏炎力,將整片生機勃勃的花圃頃刻間就變作了殘花枯枝,猶似悽然yu淚的美人。
而那一對雙劍,一化金烏,沒入日輪之中,一化冰兔,藏入彎月之內。日劍金烏融化了金葉,月劍冰兔將金葉凍成冰塊,片片零落。
楚御魂愈戰愈勇,真氣化形,凝成火獸赤鳥、冰蛇冷蟒無數,上下jiao工金葉子。
金葉子一聲呼哨,目運兩道金光,激she如飛。金光運處,火獸冰禽剎那間裹上了一層金鑲的外殼,失去活動能力,雕塑般下砸,泰山般壓向楚御魂。
楚御魂氣貫雙掌,迎頭推出,砰砰轟隆聲中,將劈頭砸下的一眾金雕擊得七零八落,金粉四濺,便如金雨傾瀉。
金雨之中,那兩道天目金光迎上了日月雙劍,金烏冰兔。
彈指相jiao,金光覆滅,而雙劍也給打回劍形,倒飛而出。楚御魂便要飛身接劍之時,掉落的如雨金粉頃刻間凝成一枚金葉,“噗”的一聲,刺入了楚御魂的胸腔之中。
楚御魂蜷曲在地,不斷抽搐,冷汗四溢,臉上淺淺的褶皺霍然加深,油黑的頭髮變得灰白,雙目的神彩霍然黯淡,麵皮四肢瞬間縮水,乾枯得猶如桔皮。
整個人彷彿一瞬間衰老了二三十年,黯然的老眼露出駭然神色,嘎聲道:“你……”
金葉子沒有再說什麼,一臉傲然如霜,悄然而離。
彷彿是輕車熟路,金葉子很快就趕到了楚御天失陷的地方。
上官飛燕嫣然道:“金大哥,你要怎麼謝我?”
金葉子眉頭一皺,卻又瞬間舒展:“你沒死?”
上官飛燕瞪大了眼,似嬌還嗔,努嘴道:“你希望我死麼?”
金葉子浮現出一抹微笑,神色興奮:“你沒死,他定也沒死了?他果然值得我親自出手!”
上官飛燕道:“金大哥,那天你不是故意丟下我的,是不是?”她問得很委婉,那一晚金葉子其實是想將她和獨孤敗一併剪除。
她痴痴地瞧著金葉子,等著他的回答。
金葉子冷冷道:“我是故意的,你何必還要活著?”
上官飛燕觸電般一顫,美麗的眼中浮現出怨du之色,不過卻很快又換了了迷人的笑容,嬌俏的臉顯得說不出的漂亮可愛。
她慎重其事地道:“不管你怎樣對我,我只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金葉子道:“與神劍山莊有關的人都必須得死,即便是你也不例外!”
“哈哈,哈哈……”鐵牢中的楚御天仰天而笑,笑出了淚水,道,“好啊,你謀害親舅舅,竟是為了這樣一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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