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進攻王族的,只不過是秦族一脈罷了,或者說還算不上一脈,只不過是秦牧自己的一些力量罷了,充其量也就是依附秦牧的一兩個虛丹強者,以及秦牧所掌握的附屬村落的力量。遠遠談不上秦族。”
其實,司銘原來就很好奇,尤其是當他親身接觸到秦族以後,才知道秦族是怎樣的一個龐然大物。
和秦族比較起來,王族就像是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幼童,兩者遠遠無法相提並論,那麼,王族憑什麼和秦族開戰呢?
後來司銘才知道,原來這場戰爭的規模在秦族來看,根本談不上戰爭。
雖然王族如臨大敵,但是秦族真正參與這件事的人,並不多。
只不過,由於發動的是秦牧這個族長的幼子,所以才會被人重視幾分。
畢竟秦牧背後所代表的,有可能就是主脈的意志。
司銘想了想,其實整件事當中,不好說王族和秦族哪方做錯了,真正有錯的,可能就是赫了。
簡單跟巧萱解釋了幾句,不知巧萱究竟有沒有聽進去,司銘嘆了口氣,也不再多說。
他們現在要直接面對的問題就是闖過這座試練塔。
不管怎麼說,司銘知道果凍不會害自己,看來這座試練塔裡面肯定有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走吧,這是一座試練塔,需要一層一層闖過去。”
司銘朝著前面走去,發現眼前的景象隨著他每一步踏出都在出現變化。
等到他走出七步後,他所看到的已經不再是一個試練塔中的大廳,而是一處院子當中。
“司銘,巧萱,你們兩個做什麼,還不快趕緊幹活?”
司銘恍惚間發現自己的裝飾已經出現了巨大的變化,身上穿著的不再是他本來的衣物,而是一身粗布製作的麻衣。
而就在司銘兩人眼前,一個腰間別著一把佩劍的男子正對他們怒目而視。
這個男子身上的白色長袍明顯要比司銘他們高了一個檔次,長袍的袖口還有一個小小的萬字。
司銘扭頭看去,發現這處龐大的院子裡放著一個個獸欄,裡面是各種各樣的兇獸。
只不過,這裡的兇獸顯得有些憨態可掬,完全不似司銘見到的那些凶神惡煞的模樣,倒有些像是他之前在環境中最初見到的那些兇獸。
這時候院子裡並不只有司銘兩個人,還有四個和他們穿著一樣衣物的人,正在拿著各種各樣的食物給那些兇獸餵食。
看到這,司銘大概明白了,在這個幻陣中,他和幾個麻衣人一樣,都應該是給兇獸餵食的角色。
白衣男子見司銘兩人還沒有動作,怒氣更盛道:
“你們兩個,這個月的靈石供給取消,要是有一隻靈獸出了問題,你們兩個就可以滾蛋了。”
說完以後,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男子的佩劍就飛到了空中,男子輕輕縱身一躍,跳到了佩劍上,接著,佩劍帶著他飛上了天空,越來越快。
巧萱看著這樣的景象,嘴巴微張,顯得有些驚訝。
“哥哥,真的有人可以飛起來麼?”
司銘看著離去的這人,有些皺眉,雖然是幻陣,但是他能夠感受到,剛才的那個男子不過區區煉氣修為,連築基都算不上,這樣的人,就算主修精神力,能有幾分?憑什麼用一把佩劍御空飛行。
還有,從他剛才提到的話中可以看出,司銘他們兩個每個月竟然是有靈石供應的。
靈石,就算是低階靈石,也很了不得了,司銘身為秦淵的弟子每個月也只有兩塊的配額。
但是此刻,司銘兩人的身份比白衣男子還要不如,竟然都能夠有靈石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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