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白卉的臉一下紅透了,連脖子都一片紅,一直蔓延到衣服裡面。
霍望陽一陣心猿意馬,想要把遲白卉剝個幹淨,好好欣賞。
浴室,霍望陽把褪去長褲的遲白卉穩穩地放在洗漱臺上。
浴室裡只有兩個人急促地呼吸聲,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般,兩人緊緊相擁,瘋狂地吻著彼此。
霍望陽閉著眼睛,拿起洗漱臺的一瓶,擰開倒在手上,像遲白卉伸了去。
滿室的春色,壓抑的□□撩人不已。
午夜,霍望陽抱著四肢癱軟的遲白卉回了床上。
累得半死的遲白卉不滿地哼出了聲。
霍望陽輕柔地拍著遲白卉的後背:“好了,不鬧你了,睡吧。”
遲白卉迷迷糊糊地應到:“………嗯。”
早上,霍望陽早早地起來做早餐。
年紀大了,覺也少了,遲母也很早就起來了。
出來就看見在廚房忙碌的霍望陽。
親切地打招呼:“望陽,這麼早就起來啊。”
霍望陽:“嗯,我做點早餐給白白吃。伯母也嘗嘗我的手藝吧。”
遲母走近看霍望陽有模有樣的,不由有些驚訝:“現在年輕人會做菜的不多了,而且你還願意給白卉做,真好。”
在婆婆心裡的好感度up!up!up!
霍望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說:“就會些簡單的,我還要多努力,等以後有機會做給白白吃好吃的。”
遲母連連點頭。
早餐做好了。
霍望陽把早餐擺好:“伯母你先吃吧,我去叫白白起床。”
遲母:“好。”
霍望陽走進房間,看著滿身痕跡的遲白卉,擔憂地摸了摸額頭。
“還好,不燙。”
霍望陽附身,在遲白卉耳邊溫柔地喚道:“白白,起床了。”
遲白卉昨晚累狠了,語氣黏糊:“不要!我要睡覺………”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又叫了幾聲,遲白卉都快翻得掉下床去了。
沒法,霍望陽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讓陽光照進來。用原始的方法叫醒某人。
被陽光打擾了的遲白卉不滿地哼著,把頭埋進被子裡。
霍望陽走過來,把像只小兔子一樣蜷縮成一團遲白卉從被窩裡挖出來,讓他坐起來,小聲哄著:“白白,起床吧,吃早餐了。”
遲白卉毫無靈魂地答應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