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地裡“纏纏綿綿”的兩人被在雪地裡“瑟瑟縮縮”的□□短炮給拍了下來。
狗仔小:“老大,這,都拍不到女主角的正臉,就拍到一雙鞋,這照片還有用嗎?”
狗仔大:“笨!當然有用啦!只要有緋聞就可以了,還在乎這女主角是誰幹嘛!就算有正臉也是要打馬賽克的。這樣更好!神秘!”
狗仔小:“這……難道他們不是很容易就能澄清嗎?說是家裡親戚的小孩什麼的………”
狗仔大:“真笨!你忘了咱們的職業了,咱們就把大家往情人那邊去引啊!肯定會有人相信的,況且霍望陽這麼火,黑粉什麼的,其他明星的粉絲什麼的,看不慣他的人肯定也多,到時候這熱度肯定下不來!”
狗仔小:“是哦!還是老大聰明。天吶!我們在這裡蹲了大半個月終於有新聞了!可以回去交差了。”
狗仔大:“這可不止交差哦!這可是大熱的新聞!我們肯定還會有……嘿!嘿!嘿!”
狗仔小凍得都開始打噴嚏了,搓了搓凍紅的手,問:“老大,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啊?”
狗仔大背起相機,大手一揮:“回去吧!咱們去吃火鍋!慶祝我們拿到了這麼大的新聞!”
狗仔小連忙起身,一臉諂媚地跟在狗仔大身後走著。
這邊兩人收工了,那邊兩人也回到了霍望陽的房間。
回到房間來的霍望陽又耍起了酒瘋來,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了,好幾次遲白卉都想撂下擔子直接走人。
可是這丫,每當他有點發氣的徵兆的時候,他就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你,滿眼的歉意和委屈。只要你態度稍微軟化點,一切就又回到了原點。
遲白卉看霍望陽雖然一直看著他傻笑,但是臉色還是有點發白,整個人都不太舒服的樣子。想著答應了小王,只能認命去為他準備醒酒的東西。
遲白卉:“你先休息會兒,我去燒點熱水,給你泡點蜂蜜,喝完會好受點。”
霍望陽就這樣坐在床上看著遲白卉進進出出,來來往往地為自己忙碌,心裡暖得不得了。一雙眼睛就黏在遲白卉身上,怎麼撕都撕不下來。
看著遲白卉端著杯子走過來,霍望陽連忙走過去結果杯子,然後拉著遲白卉往床邊去,十分地體貼:“白白,來,我們坐床上軟,舒服。”
遲白卉再一次抗議道:“你能不能換個稱呼?”
霍望陽聽不懂:“換什麼稱呼?”
無奈的遲白卉:“你可不可以換一種方式叫我。”
霍望陽不懂:“可是,你就是白白啊!”
無奈的遲白卉:“我叫遲白卉。”
霍望陽燦爛一笑:“我知道啊!你就是白白嘛!”
放棄掙紮的遲白卉:“……算了,我不和醉鬼計較。”
霍望陽回答地無比認真:“是的,我喝醉了。”
他真想說一句,信了你的邪了。
遲白卉:“算了,先喝點蜂蜜水,看看能不能好受點,要是不能我再去問下酒店看看能不能弄份醒酒湯來。”
霍望陽:“肯定能好受的。”
遲白卉笑了,問道:“你都沒喝就知道能好受了?”
霍望陽十分認真:“當然,白白做的肯定有效果的!”然後猛的喝了一口,一喝完立馬挺直脊樑然後神采奕奕地看著遲白卉,用事實證明自己說的話沒錯!
遲白卉沒忍住笑出了聲,這人怎麼又這麼傻的時候。
霍望陽接下來,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蜂蜜水,邊喝邊看著遲白卉,那眼神好像喝得不是蜂蜜水而是遲白卉一樣。
看到霍望陽把蜜蜂水喝完,遲白卉接過杯子,站起來道別:“既然舒服了些,那你就先休息,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霍望陽有種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悲催感。想著兩人可能要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悲從中來,瞬間眼眶中盈滿了淚水:“你是不是嫌我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