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望陽沒有看出遲白卉的生無可戀,一雙會說話的眼睛仍然盯著遲白卉:好白白!美白白!你要和我說什麼啊~
遲白卉道:“你抱得太緊了,可以放開點嗎?”
霍望陽的表情瞬間迷茫了起來,眼神一片混沌,然後騰地把頭又埋回了遲白卉的頸窩。
委委屈屈地說:“嗚嗚~(>_<)~,我喝醉了,頭暈~,白白~,他們都灌我酒,壞銀!壞銀!白白~,我暈~”
遲白卉滿頭黑線,你剛才那元氣滿滿地答到的時候可沒看出你頭暈啊!而且,白白是什麼鬼?像狗的名字一樣。
遲白卉充滿懷疑的眼神看著霍望陽那黑黑的腦勺,這家夥真的不是裝的?
下一秒遲白卉就僵住了。
這家夥居然………真的動口舔、舔了……
溫熱的舌頭在遲白卉的鎖骨上游離,輾轉。
被霍望陽出其不意地咬了一口後,遲白卉一下子沒忍不住,嬌呼了聲。
在那聲後,遲白卉明顯感覺抱著自己的霍望陽的身體變得熾熱了起來,呼在頸窩的氣息燙得遲白卉嬌嫩的面板瞬間通紅了起來。
大庭廣眾之下的失控讓遲白卉羞憤不已,也不管自己面對的是不是一個醉鬼了,遲白卉直接威脅道:“你再這樣,殺青禮物就作廢了!”
霍望陽立馬就老實了,也不當鴕鳥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麼委屈不已地看著遲白卉:“白、白白~”
遲白卉十分強硬:“沒得商量!”
瞬間蓄滿淚水的眼眶,委屈巴巴地叫著:“白白~”
遲白卉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這、這家夥是吃定他了是嗎?
遲白卉不自在地撇開臉,窘迫地說:“你、你只要不……不亂來,就行。”
霍望陽不太滿意看不到遲白卉的臉,終於松開一隻抱著遲白卉的手,把他的臉掰過來,對著自己,這才滿意。
霍望陽確認到:“真的?”
遲白卉看著自己眼前這張明明如此陽剛的臉,現在確是一副可憐巴巴還有些賣萌嫌疑的表情,不由覺得好笑。
遲白卉:“真的!但是你、你、你不能再那樣了!”
這麼多人看著呢,而且只要想到自己剛才那無意識地□□,遲白卉就覺得羞恥度爆表。
霍望陽乖巧地點頭:“嗯嗯!”可能是點頭用力過度了,霍望陽一下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遲白卉蠻伸手扶著他的腦袋:“別這麼用力地點頭了?暈了?”
霍望陽又想點頭,但被遲白卉控住了。於是只是輕聲說:“嗯。”
遲白卉無奈極了:“真是服了你了。起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坐飛機飛g市嗎?四個多小時的飛機呢,今天要是沒休息好,明天就有你受的了!”
霍望陽乖巧地站了起來,怕遲白卉累著,霍望陽就沒有在攀在遲白卉身上了。只是任意遲白卉牽著自己,信任度滿滿地跟著他走。
遲白卉走到李衛面前和李衛說了聲:“李導,望陽實在是醉得太厲害了,我先送他回房休息了。你們繼續玩。”
李衛看了眼霍望陽的狀況,也就沒在繼續挽留什麼。只是囑咐遲白卉好好顧著點霍望陽。
遲白卉當然滿口答應了。
一旁正玩得開心地看見兩人要走,也就站起來想要跟著離場。
雖然還想玩,但,怎麼說呢,還是霍哥更重要。
遲白卉看見滿臉不捨的小王,便說:“小王,你留下來繼續玩吧,我來照顧他就行了。”
小王剛想義正言辭地拒絕,就看到霍望陽磨著牙,兇狠地看著他,好似只要他敢回答一個是字,就會撲過來“咬死”他一般。
小王吞了吞口水,硬是改口說:“那麻煩遲先生了。霍哥就麻煩你了。”
遲白卉:“沒什麼,你們大家繼續玩吧。我們就先回去了。”
霍望陽在遲白卉身後贊同地點著頭,然後迫不及待地拉走遲白卉走。
遲白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