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有些搞不懂吳言了,這陳六伯身份難道還有問題,那這問題就嚴重了,因為他昨晚的那些話,都是矇騙。
陳六伯卻是淡然的笑著道:“你到底懷疑什麼,你出來!”
“你是陳六子沒有錯,可是你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你根本不是之前的那個陳六子,陳六子早就死在了三八線!”
我們被吳言的話震的是啞口無言,這都是哪跟哪,這事如果他自己不,應該不會有人知道,陳六伯臉色蒼白,囁嚅道:“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不我我有點好奇,你是真麼知道我不是陳六子?”
吳言搖搖頭道:“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冒充陳六子,你冒充他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吳言這麼一問,這陳六伯的疑問那就大了,這吳言的確實有道理,他沒有必要冒充陳六子啊,還為了陳六子家殺人滅口,這不和常理。
陳六伯面色慘淡,他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了沉思,原來他卻是不是陳六子,陳六子也確實死在了朝鮮,但我詫異的是,為什麼吳言看出了他的身份。
陳六伯閉上了眼睛,他沉重的道:“六子是替我死的,他死之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老母親,而我父母死的早,於是就在戰爭結束後,冒充他來到了石流村。”
我個人來是很敬佩陳六伯,他居然為了自己的戰友而寧願在他鄉落根。
吳言也沒有什麼,我們幾人很是沉重的跟著陳六伯,他領著我們,一路走到三頭村,等走到地方的時候,我驚呆了,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之前的那個山洞,他指著那個山洞:“這個洞,叫做靈雲洞,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洞裡的東西!”
陳六伯神色有些驚慌,看來他的應該是真的,這個洞,我們之前來過,和那個雪坑女孩給我們的線索很相似,也是曾經老王靈魂被禁錮的地方。
我和老王都有些畏懼,不敢進去,老王卻是對著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痰道:“大爺的,走,不好就是那個老婆搞的鬼!”
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就這樣畏畏縮縮的走了進去,吳言倒是一直很鎮定,他進去後,東瞧瞧,西看看,看上去很是淡定。
“陳凱,那個劉婆婆不會變成了惡靈!”老王看上去不大自在,好像裡面真有個什麼東西等著我們。
這個山洞很深,越往深處,裡面就越暗,我有點擔心,聽陳六伯這話頭,這石流村的一切都給這個洞有關係。
“陳凱,這洞好像有點深啊,我們這進來都快一個時了!”吳言皺著眉,他看上去並不太想進這個洞。
我心裡也是有些猶豫,這個地方難道真的就是關老王魂魄的地方,可是我們進來這麼久,並沒有看到那些硃紅的棺材,我心裡略微有點安心,上次給老王招魂那件事,我心裡現在還是有陰影,那個地方確實是太恐怖了。
這個山洞現在的光線,已經不足以看到很遠,最深處一片烏黑,也不知道里面有著什麼東西,我動了動嘴道:“老王,這地方你覺得熟悉麼?”
“陳凱,你就逗我,這破地方,一股子黴味,我怎麼可能對這裡熟悉呢!”老王走的很是輕盈,他頗為認真的道:“這玩笑開不得,這裡是死人住的地方!”
我們幾人都很專注的觀察著四周,陳六伯忽然跪了下來,他聲竭力嘶大喊大叫:“紅衣女人,紅衣女人在那裡!”
“老頭,沒事你就別瞎咋呼,這兒哪有紅衣女人?”呂焚對陳六伯有些不滿的道:“我們別沒有遇見鬼,倒是被你給嚇死了!”
我凝視四周,的確沒有任何一個人,這陳六伯莫非花眼了,陳六伯卻不停的聲唸叨道:“她就在我們身後,我們都要死……”
對於陳六伯這種反常的舉動,雖覺的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可我們走到一半時,走不下去了,這他孃的前面卻是有個紅衣人,看不清,就在前面,一身大紅衣服,吳言挑了一下眉,徑自走了過去,他走到跟前道:“你們不用怕,這就是一個人石人,這可能是這邊的風俗,你們看她頭上還有紅蓋頭呢!”
“一個石像擺在過道上,這不是毛病麼!”呂焚隨手把紅蓋頭給掀了,我定睛一看,心臟就像被一個大手緊緊的攥住,繼而猛然的跳動,這要是心臟病,我今個是鐵定完蛋。
“這……這不是若靈麼?”
“這裡這麼可能……可能會有她的石像?”
我胸口是劇烈的起伏,這事這樣就有點不對勁了,這讓我有種石化的感覺,這個石像穿著一身紅衣,蓋著紅蓋頭,我不自覺的想起了了李潔和楊依依,他孃的我只要和我親近的女人,必然都會有怪異的舉動,這該不會是陳若靈在作祟。
老王那上下牙一直對對碰,他臉色發白,對著我們道:“我就納悶,我當時就對她有點懷疑,那個空既然是他的孩子,為什麼她怎麼是那樣一副表情呢,還有這歌謠給她的故事似乎也不太符合,這歌謠似乎,什麼十年冤情,什麼無人要,給她沾不上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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