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繼續掙扎啊,取悅於我啊,或許我可以早點了結你那卑劣,罪惡的生命。”
肯尼斯哈哈大笑著,操控著月靈髓液化為水銀絲鑽入衛宮切嗣的身體,然後大肆破壞,最後再用治癒魔術將其治好。
然後再破壞,再治好;再破壞,再治好,就像是無盡的迴圈,具體什麼時候結束這個迴圈,就要看肯尼斯什麼時候厭倦這個玩具了。
不過就現在來看,距離玩具被玩壞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沒想到你居然是saber的御主,居然不是那個人造人,愛因茲貝倫還真的對你有十足的把握啊。”
肯尼斯打量著衛宮切嗣的斷手,然後試圖將上面的令咒轉移到自己的手上,如果能做到的話,那麼自己就擁有了五道令咒,對於其他的御主來說,已經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衛宮切嗣緊咬牙關,額前的青筋暴起,水銀絲在體內遊走著,切斷了大部分肌肉與神經,讓他只能癱倒在地上,連站起來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剛才,他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心悸,要不然也不會大意被月靈髓液斬斷了右手,那種自律性的魔術禮裝,雖然很強力,但同樣攻擊與防禦也非常單調。
對於接近戰非常有經驗的切嗣來說,攻擊的軌道是非常容易判斷的,但自己的殺手鐧已經不在了,單靠普通的槍械根本無法破開月靈髓液的防護。
【不知道愛麗絲那邊如何,希望他們可以成功的逃出森林吧……】
他如此祈禱著,向著自己所能想到的每一位神佛。
………
“君主·埃爾梅羅,看起來你似乎玩的很開心呢。”
“那是當然,我要將這隻卑劣的老鼠,以最痛苦的方式將其處死。”
肯尼斯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這就是敢於挑釁埃爾梅羅的下場,即便是“魔術師獵人”,也要飲恨在埃爾梅羅的威光下。
“你的肩膀在流血呢。”
陸謹言聳了聳肩,用著略帶調侃的口吻提醒道。
肯尼斯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猶如戴上面具一樣毫無表情,肩膀處讓他痛苦不堪的傷口,時時刻刻都在苛責著他的驕傲,蠶食著他的自尊。
“無足掛齒的小傷而已。”
他深深的看了眼衛宮切嗣,操縱著月靈髓液,愈發折磨著不成人形的衛宮切嗣,從指尖開始,逐漸向著整條手臂蔓延。
不過衛宮切嗣並沒有感覺到那劇痛,他只是怔怔的看著陸謹言,準確的說是懸浮在他身旁的那個女人,那個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的美麗女人,胸口還盛開著鮮豔的花兒。
“確實是無足掛齒的小傷。”
陸謹言從虛數口袋中拿出了ntender,瞄準了肯尼斯的後心,此時的肯尼斯正沉浸在施虐於衛宮切嗣,發洩自己的怒火,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
【調動的魔術迴路越多,造成的破壞越大,以肯尼斯目前的狀態,至少可以破壞六成的魔術迴路吧。】
他響亮的吹了個口哨,然後頗為愉悅的扣動了扳機。
“午時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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