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應rider的話語,其他的人顯然不會中如此簡單的激將法。
“可憐!真可憐!!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傑們。看到saber和ancer在這裡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
rider再次高聲的喊了出來,在放聲大笑以後,歪著腦袋露出了輕蔑與不屑的表情,然後用著挑釁的眼光掃視著四周。
“具有值得誇耀的真名,卻偷偷地在這裡一直偷看,真是懦弱。既然是被聖盃戰爭邀請的英靈,現在就在這裡聚合吧。連露面都害怕的膽小鬼,就免得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連一點覺悟都沒有!”
rider的慷慨激昂的話自然傳到了衛宮切嗣的耳中,不過他可沒有現身的打算,他不是英雄,也沒有任何的榮譽,只是希望贏下這場聖盃戰爭而已。
只不過遠在城市另一邊的遠坂時臣與言峰綺禮卻沒法笑出來,雖然是很幼稚的激將法,但有一名從者一定會去回應,以那位的性格,是不會對挑釁置之不理的。
遠坂時臣聽著寶石通訊器中言峰綺禮彙報的情況,下意識的摩挲著右手的手背,本應該完整的圖案缺少了一部分,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那位高傲的王已經離開了,打算給某個大放闕詞的笨蛋一點教訓,雖然目前最好的情況是躲在一旁不要出來,收集從者與御主的情報。
但來自於太古的英雄們的腦回路與現代的魔術師的想法相去甚遠,而且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劃令咒,除了必須保留的一劃,僅能動用的那一劃必須留在緊要的關頭。
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僅僅這倆天發生的事情,就讓他感覺所有的事情有著脫離自己掌握的傾向。
………
此時在rider那拙劣的激將法之後,金色光出現在了半空中,割裂了漆黑的夜幕,只見離地高約十米的路燈柱上,吉爾伽美什抱懷俯視著下面的所有人,赤色的眸子裡滿是不屑。
“不把我放在眼裡,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真的是夠好笑的呢。”
言語中蘊含的驕傲雖然聽起來很不舒服,但並不會因此而反感,因為這位古老的王確實有著值得驕傲的資本。
“還有膽大妄為的小賊,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看向了陸謹言的方向,不過雖然說著恐嚇的話語,但就連指頭都沒有動彈。
rider看著渾身上下都閃耀著黃金光芒的吉爾伽美什,忍不住困惑的撓了撓下巴。
“無論你怎麼說,我也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哈哈哈,”
伴隨著略帶魔性的笑聲,吉爾伽美什眼中的不屑愈發濃郁了,他看向rider,似乎看到了什麼好笑的東西。
“真正能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雜種了。”
不加掩飾的,吉爾伽美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過雖然停到了如此侮辱的話語,rider依舊面色如常,似乎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你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先報上自己的大名怎麼樣?如果您也是王的話,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他就這麼插科打諢,完全沒有把吉爾伽美什的話放在心上,甚至連耳朵都沒有進去。
吉爾伽美什看到rider的模樣,眼睛微眯,怒火升騰了起來,周圍浮現了淡金色如水波般的漣漪。
“你在問我嗎?雜種你在問身為王的我嗎?”
明晃晃的刀槍劍戟從【王之財寶】中浮現,然後瞄準了rider,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感覺。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吉爾伽美什的赤眸中閃過不加掩飾的殺意,不過很快他便轉移了視線,看向了不遠處的街道。
在魔力洪流捲起的旋風中,漆黑的人形緩緩浮現,那是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全身都包裹在甲冑之中。
只不過與其他從者的甲冑不同,他的甲冑是深邃的漆黑,不反射任何的光芒,也沒有任何華貴的裝飾,看起來就像是影子一樣。
面容自然也覆蓋在頭盔之下,只能透過細小的夾縫,看到內裡如火焰般熊熊燃燒的赤色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