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怔住了,他本以為沒人會注意呢。
“因為我也要參加啊。”
陸謹言摘下了白手套,只見右手手背上有著倆道赤紅色的簡單紋絡,構成了類似於三角形的圖案。
“出現了令咒就代表著你已經成為了御主候選,接下來只需要成功召喚出從者,就代表你已經正式成為聖盃戰爭的參加者了。”
“誒~~你也要參加嗎?”
韋伯看著陸謹言右手背上的令咒,感覺自己的夢想將要破滅了,沒有人能比他更瞭解自己的這位朋友,單論魔術的造詣,在整個時鐘塔都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我也很好奇傳說中的萬能許願機是什麼樣的。”
陸謹言的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說實話他根本沒有理由去參加冬木的聖盃四戰,第三法天之杯已經完成,本身也沒有什麼需要去實現的願望。
如果硬要說有的話,他更想見識一下【此世全部之惡】,和默示錄之獸所產生的黑泥相比,哪個的效果更強一些。
當然這些都是順手而為之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去見一個“人”。
此時某個身處迦勒底的肥狐狸從睡夢中醒來,它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心悸,似乎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
向著沙條愛歌的身邊湊了湊,然後蜷縮起來,趴在了她的身旁,也只有這僅存的溫暖才能讓它安心。
………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君主·埃爾梅羅確實有些過分了。”
聽到韋伯講解了一遍前因後果後,陸謹言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是,肯尼斯老師一定在嫉妒我的才華。”
要知道為了彈劾魔術協會的腐朽體制,他構思三年,執筆寫了一年,才得出的得意之作。
對舊的觀念展開猛烈的攻擊,思路清晰嚴謹,毫無一絲破綻。如果被查問會的人看到,肯定會對魔術協會的現狀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可是肯尼斯老師竟然隨隨便便讀了一遍就扔了,真是讓人氣惱。
“那麼在聖盃戰爭中擊敗他好了,向所有人證明你的結論是對的。”
陸謹言隨手灌下去一碗雞湯,反正無論參加者都有誰,他已經鎖定了最後的勝利。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陰謀詭計都是拿不上臺面的東西,甚至無需召喚從者,單憑自己一人就可以抗衡七人七騎。
………
“愚蠢的韋伯,我真為肯尼迪感到悲傷。”
送走了心懷憤懣的韋伯,陸謹言的臉上浮現出了嘲諷的笑容,也許韋伯的論文確實有一番道理,但時鐘塔的貴族們真的能允許顛覆他們統治的東西出現嗎?
更何況阿尼姆斯菲亞本身就是時鐘塔最大的貴族之一,與他談論顛覆貴族統治的事情,無異於與虎謀皮。
肯尼斯將這篇論文壓了下來,也有保護韋伯的意思,如果真的大肆宣揚出去,恐怕韋伯都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悄無聲息的消失,彷佛世界上根本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一樣。
要知道想要改變腐朽體制的人可不止韋伯一人,每年都有幾個,只可惜他們墳頭的草現在都應該有三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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