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輕嘆了口氣,隨著他的心念一動,貫穿天地的黑紅色魔力洪流轉瞬即逝間消散一空,猶如被狂風熄滅的火柴。
他緩緩的走上前去,曲指輕輕的彈在了魔劍【真性惡魔】的劍身上,伴隨著連綿不斷的脆響,密密麻麻的裂紋如蛛網般沿著整個劍身飛速蔓延,最終在黑騎士瑞佐沃爾驚駭的目光中崩碎為漫天碎片。
“怎麼可能……”
黑騎士看著握著手中僅存的劍柄,下意識的倒退數步,與自己並肩作戰了數千年的老夥計,就這麼碎掉了?
這可是魔劍【真性惡魔】,與神話中歌頌的聖劍與魔劍也是不相上下的,甚至連時鐘塔君主家族所持有的至高禮裝也不能與之相比,即便破碎也只會是在戰鬥中,為什麼現在會像是玩笑一樣。
“至於大名鼎鼎的死徒第八祖【白騎士】閣下,難道無法使用固有結界就變成廢物了嗎?”
陸謹言一步踏出,整個人消失在了白騎士費納的眼中,然後伸出扼住了他的喉嚨,將其提了起來。
“唔……”
白騎士費納臉色漲的通紅,愛爾特璐琪想要上前幫忙,結果詭異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無法動彈,似乎精神與肉身被完全分隔開了一樣。
在陸謹言的空想星空的籠罩下,已經初步構建出【根源】的他就是無敵的,只要在神秘度上不如自己,就會被完全壓制,連反手之力都沒有。
在這片只屬於自己的領域中,陸謹言可以剝奪他們的恢復能力、魔力、甚至生命力與時間,只要他們現在所擁有的、曾經所擁有的、亦或者未來即將擁有的,一切都可以剝奪,即便擺脫了時間賦予萬物的詛咒而不死的黑騎士瑞佐沃爾也不例外。
失去了死徒之身的白騎士費納此時與人類無異,只要陸謹言折斷他的頸骨,根據這片空想星空下所制定的規則,就會毫無疑問的徹底死亡。
咔咔咔——
脆弱的頸骨發出一連串不堪重負的聲響,只要陸謹言再多用點力氣,就可以將其乾脆利落的折斷。
“four~four~~”
陸謹言被這奇異的聲音吸引了注意,發現了地上對著自己張牙舞爪的白之獸,自然也發現了它的本質。
“災厄之獸,靈長類的絕對殺手。”
陸謹言隨手扔掉白騎士費納,然後伸手抓住那對修長的雙耳,將它提了起來,仔細的打量著這隻貓不貓狗不狗松鼠不松鼠的靈長類殺手。
“four~four踢你~~”
它努力的伸著小短腿,想要踢在陸謹言的臉上。
“果然比我家的那隻肥狐狸要可愛多了。”
他不由得感慨一聲,然後解開了愛爾特璐琪的束縛,將白之獸遞了過去。
“多有冒犯,公主殿下,與您的衝突也並非我的意願,那麼我可以將殺害老師的兇手帶走嗎?”
愛爾特璐琪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騎士費納,還有因為失去魔劍【真性惡魔】而失魂落魄的黑騎士瑞佐沃爾,輕輕的點了點頭。
“多謝公主殿下。”
陸謹言走到了托比亞斯的身前,隨手擰下了他的腦袋,扔入虛數口袋中,輕鬆的就像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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