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開始測試。”
白衣人坐在一個凳子上，綁著孔徑自的床開始慢慢升高，直至他坐了起來。
“第一個問題，這是幾？”白衣人伸了一根手指頭。
孔徑自抽了抽嘴角：“1”
白衣人點了點頭，“很棒。”拿筆在本子上寫：視力正常，認知正常。
“第二題，十年生死兩茫茫，下一句。”
“五年生死一茫茫？”孔徑自試探性地問，他是理科生哎，再加上最近這麼多事，他活著就不錯了，哪裡還能記得。
白衣人沒有任何異樣地點了點頭，在本子上寫上：文化素養極低！需要補習！
視力很好看得見的孔徑自：……
接下來幾個問題都是很簡單的色彩和智力題，他答的也比較順暢，除了特別幾個離譜的，比如蒼蠅是什麼味道的，吃巧克力味的shi還是吃shi味的巧克力。
孔徑自答得心力交瘁，眼神空洞。
“最後一題，”
孔徑自眼睛一亮，重振旗鼓。
“請問拉shi時有人過來捅你一刀，然後逃跑，你是選擇去追他還是先提褲子？”
孔徑自看著白衣人的筆在有血性和重體面之間徘徊，眼也不眨地回答：“我掏shi丟他身上，撲過去塞他嘴裡。”
白衣人瞳孔地震，然後在紙上寫一句：精神狀態良好，有很不體面的血性。
提問結束，白衣人上前把綁在孔徑自身上的束縛帶松開。
孔徑自看著白衣人，忍了忍沒忍住打聽到：“哎？醫生，那個被強吻的醫生是男的女的，強吻別人的是男的女的？”
白衣人解帶子的手一頓，聲音很小地回答道：“都是男的，醫生是我們主任，五十多歲的地中海。”
孔徑自猛吸一口涼氣，刺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