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暈倒到桌上的祁連瑾, 蘭荊往椅子後面一靠,這才叫做戲做全套。
要等的人並沒有讓他等多久,甚至還沒等他點的菜送上來,他等的人就已經來了。
蘭荊:“安先生, 速度真快。”
安席城看也沒看蘭荊, 他直接朝著祁連瑾走了過去,將人扶起來檢查一番確認沒有其他問題後, 他才看向這個始作俑者, “你到底想幹什麼?”
蘭荊無辜的搖搖頭說:“我真沒想幹什麼,只是連瑾想見你, 我總得幫她把這個目的達成吧!”
這不他輕輕使了一個招, 這人不就出現了。
見安席城的眼底漸漸聚集風暴,蘭荊趕緊又解釋一句, “放心,這個藥沒有任何副作用,只是讓她好好睡一覺而已。”
即使是這樣安席城還是很憤怒, 所以抱著祁連瑾離開時,他留下了一句話,“聽說蘭老爺子很操心你的婚事,我會讓人幫他出出主意。”
“安席城,你!”
然而蘭荊的咆哮只能面對著一團空氣,他的眼前那還有安席城的身影。
抱著祁連瑾的安席城去了離這裡最近的一家酒店,將祁連瑾安置好後,安席城卻穿戴好衣服重新出門了。
暗夜酒吧, 安席城很是順利的在酒吧的一個角落找到想要找的人。
“抱歉,讓唐先生久等了。”
唐年朝安席城擺了擺手,他說:“無妨,做生意的人耐心最是足的。”
安席城來到他的對面坐下,他親自給唐年斟了一杯酒,“不知道我的提議,唐先生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聽到這話唐年哈哈大笑,他拿起安席城親自倒的那杯酒,然後朝安席城舉杯,“不會虧本的買賣,誰都會做。”
“那就好。”安席城和他碰了一下杯。
待兩人都將酒杯裡的酒喝了之後,唐年才問出心中的疑問,他說:“安先生,我實在不明白您的用意,女人嘛在意的無非就是兩樣,一個是錢一個是權,恰巧這兩樣都是安先生你給的起的,那為什麼安先生你還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做這一切呢?”
安席城拿著手裡的空杯子晃了兩下,“對女人,攻心才為上策。”
唐年不懂這話,不過不妨礙他喝酒,這次換他給安席城斟酒,不過他還沒拿起酒瓶,對面的安席城就已經起身,“唐先生,你老慢喝,我還有事。”
安席城走後,唐年緩緩的站起身,他盯著安席城離開的方向一動不動,知道一個抱著洋娃娃的小女孩跑過來拉了拉他的衣袖,他這才收回了視線。
安席城回到酒店房間的時候,祁連瑾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睡姿,盯著她安靜的睡顏,安席城彎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拿出換洗的衣物轉身去了浴室。
然而進入浴室的他卻發現浴室剛剛被人用過,那熱騰騰的水汽都還貼在鏡面上,安席城輕笑著回頭,果然見一臉清明的祁連瑾正趴在床頭看向自己。
“醒了怎麼還裝睡?”安席城將衣物放好後走了出來。
趴在床頭的祁連瑾很自然的朝他伸出雙手。
雖然有些無奈,但安席城還是上前抱住了她。
進入這個溫熱的懷抱,祁連瑾才捨得回答他之前的問題,“我想看看你會不會丟下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