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有煩惱的地方,那就是以後就要在蘭荊的手下做事,以往自己從不給他面子,這人會不會給自己小鞋穿?
大洋彼岸的另一頭,安席城坐在一間只有一道門和一個通風口的房間裡,他的對面一個男人被綁在十字架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彰顯了他之前遭受的一切。
“安先生,要不您先下去休息,這裡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旁邊哈著腰的男人提出建議。
安席城站起身,在原地站了一下的他卻沒有往門口走,他直接朝著那被捆綁著的男人走過去。
“可能你並不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沒有什麼耐心。”
被捆綁的男人下意識的抬頭,然而安席城已經轉身往門外走,同時還說到:“既然不願意交代,那就挑斷腳筋手筋扔給乞討行。”
乞討行就是專門控制在大馬路上行乞的殘疾人團隊,落在他們的手裡別說活了,想死都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好!”
房間裡的另一個男人立馬應到,這位人物連他們老大都要點頭哈腰,他可不能怠慢。
安席城走出房間來到空曠的地方點了一根煙,不過點著的煙只在他的手心打轉,一次也沒入口。
片刻後一輛車停在他的面前,一頭長發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他直徑來到安席城面前很是自然的取過安席城手裡的煙放進嘴裡一口一口的吸著。
這是安席城的鐵哥們兒華庭,他是中美混血,一雙眼睛漂亮得不像話,再配上那一頭柔順的長發簡直就是雌雄難辨。
幾口吸完煙華庭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怎麼回事,我聽老橋說你這次動作有點大。”
安席城妹妹那事他們已經派人去調查過了,調查回來的結果就是一群地痞不長眼,教訓教訓也就得了沒必要深究,畢竟這裡也是龍蛇混雜,但是安席城可不這樣認為。
安席城明白好友的意思,可是“不弄明白我不安心。”
見識過安席城的固執,華庭也不再勸。
兩人安靜的等候在外面,時間一分分過去,啪嗒!他們身後的門從裡面開啟,手上還沾著血的男人走到安席城的身邊,他說:“他招了,說是一個男人給他們錢和照片讓他們對照片上的人下手。”
也難怪這人之前不肯招,因為僱主答應他們一月後若沒有走漏風聲,之前的酬金翻倍。
說完他又遞上一張簡易畫像,“這是根據他的口訴模擬出來的頭像。”
安席城只往那頭像上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隨後一句話也沒說就朝面前停著的車走去。
華庭沒弄明白他的意思,於是趕緊一把抓過畫像跟上安席城的腳步。
安席城一路開車回到醫院,期間他臉上的情緒沒表露一絲,熟知他性子的華庭老實閉嘴跟在他身後,因為越是安靜的安席城越是危險。
病房裡安琪然已經醒來,此刻的她正被床邊的表姐逗得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