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所以她才會變得這樣奇怪嗎?
沒有緩過勁來的祁連瑾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安席城,看慣了一向精明的她,現在在再看不一樣的她,安席城發現不管是那一面他都是驚喜的。
既然愛了她也不介意介意大大方方的承認,想通這一點祁連瑾推開面前的人,然後板著臉戳了戳他那受傷的手臂,“你以為自己是鐵做的嗎?”
“自然不是。”安席城笑著承認錯誤,“我以後一定時時刻刻都保護好自己,決不讓你再為我擔心一分。”
“那這次呢?是不是我這次沒有來這邊轉機,沒有遇上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訴我?”
“我錯了!”安席城執起祁連瑾的手,然後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裡,食指和中指向下折疊曲起,“跪求夫人原諒可否?”
明明嘴上說著要命的情話,偏偏那一張臉卻掛著嚴肅的表情,這人怎麼做到這樣表裡不一的,祁連瑾下意識的笑出聲。
“夫人這是原諒為夫了嗎?”安席城順勢順杆而上。
還要不要臉了?祁連瑾轉過身去,她不要理這個人了。
這一刻安席城終於在祁連瑾的身上看到了屬於二十歲少女的稚氣,心中的那些破事此刻都煙消雲散,他傾身過去從後面抱住祁連瑾,將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頭。
安席城的腦子裡只剩四個字,歲月靜好。
祁連瑾原本板著臉不想理這個人,然而等了一會兒耳邊卻傳來了均勻的呼吸。
目光觸及那安靜的睡顏,祁連瑾心中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心疼,他是有多累才會這樣輕易的睡著。
這一覺安席城睡得神清氣爽,而祁連瑾卻累了個腰痠背疼。
出機場的時候祁連瑾全程都被安席城攙扶著,因為是走的內部同道羅甜甜不擔心被記者拍到,但是看祁連瑾這姿勢,如果不是知道頭等艙也不是完全的密閉空間,她都要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遇上安席城祁連瑾的一切行程都被打亂,這首先的第一個就是住宿,原本祁連瑾是打算回王甘家看看,畢竟她已經出來很久了,可是當安席城聽說她以前是跟一個男人合住時,大男子主義立馬冒了出來,他二話沒說就將祁連瑾帶回了自己家。
祁連瑾倒也沒反對,自己現在的情況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再跟一個男人合租確實不大方便。
看了看銀行卡上的餘額,祁連瑾想她或許該考慮買房了。
不過買房是大事急不來,她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顧好吧!
“安席城!”祁連瑾連名帶姓的喊著賴在她床上的人。
被吼了的安席城抬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了一天飛機也累了,有什麼事我們躺下說。”
祁連瑾被他的語氣弄得很無奈,她從沒想到安席城會是這樣厚臉皮的人,難道她趕人的意願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
“快回你房間去,我要休息了。”
“可這就是我的房間啊!”這是要他回哪去。
祁連瑾瞪大眼睛,她進這個房間前可沒人告訴她這個房間是安席城的。
冷靜下來後祁連瑾從床上抽了一個枕頭,然後抱著往外面走,“好好,你的房間,我走。”
誰知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後面的人一把給抱住,“別走,留下來陪我。”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留下來陪什麼?祁連瑾拉下腰間的手轉過身來嚴肅的說:“安席城,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上次和他親熱已經是她的底線,受了二十年的宮廷教育,女子的貞潔自然看得無比重要,她的第一次必須要留到洞房花燭。
感覺到她的認真,安席城壓下心中的蠢蠢欲動,他靜默了一下後才說:“好,我不碰你,我只想抱抱你。”
彼此都是那種重承諾的人,安席城既然說了這種話那一定是會說到做到,
只睡覺不做什麼,這種程度祁連瑾是能接受的,於是兩人終於達成共識。
不得不祁連瑾是真的累了,她剛趟床上一會兒就真的睡著了。
看著眼前這張甜美的睡顏,黑暗中安席城嘆了一口氣,溫香軟玉在懷卻只能做柳下惠,這是一件多麼磨人的事。
黑暗中不擔心自己的表情被他人察覺,此刻的安席城卸下防備,其實這些天忍著不跟祁連瑾打電話,手臂受傷住院是一個原因,其實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也怕身邊躺著的人跟雪莉猜測的那樣跟他們不是來自同一個世界。
祁連瑾,你究竟來自那裡?又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說我到底要不要改一下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