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簽下吳導的劇本後, 祁連瑾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殷姐的小院,她要抓緊這兩天時間將小王的旗袍弄出來,然後就能全身心投入羅教授的文物修護中。
時間之所以會這麼趕,那是因為吳導的劇組在二十天後就要進組, 留給她的時間不長。
等祁連瑾回到小院的時候殷姐已經在那裡等候, 因為小王定下的做衣服的師傅來了。
前幾天祁連瑾有跟這位師傅接觸過,但都是透過電話的形式, 等親眼見到這位做衣服的大師祁連瑾難得驚訝了一下, 因為他跟自己一樣是個年紀輕輕的青年。
“沒想到周師傅長了一副騙人的嗓子。”祁連瑾感嘆到,明明電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老年人。
面對她的打趣周吉宴靦腆的笑了笑, 然後往旁邊一站露出身後的人。
一個六十幾的老人對著祁連瑾點了點頭, “祁小姐你好,我是周師傅的徒弟華明堂, 你可以叫我老華,之前都是我在代替師父跟你交流。”
啊!祁連瑾的視線在周吉宴和老華之間流轉,她有點搞不懂他們的意思了。
周吉宴明白她的疑惑, 他站出來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抬手在自己和老華之間比劃了一下。
原來竟是這樣,看著眼前長了一副眉清目秀樣貌的青年,祁連瑾眼裡閃過一抹惋惜,人無完人啊!
周吉宴見多了這種眼神,所以他臉上還是溫和的笑著,並沒有因為別人的同情而變臉。
祁連瑾看得出他是一個心理強大的男人,於是好感度加深, 轉身喚來羅甜甜,讓她好生招待老華,然後自己領著周吉宴去她的工作間。
周吉宴試過阻止,但祁連瑾抬手做了一個手勢後,他就沒再反對了。
祁連瑾會手語,準確的說是小祁會手語。
藝術的交流可以是激情澎湃的,也可以是無聲的。
兩天後懷著一顆期待的心小王來到殷姐的店裡,她在店裡找了兩圈除了平時的工作人員外,她只見到殷姐。
“別找了,連瑾有事已經走了。”
走了啊!想再見那美麗容顏的小王有些失望,她看向殷姐打聽一句說:“殷姐,你知道祁連瑾她做什麼去了嗎?”
“好像是接了一部新劇。”殷姐嘀咕一下,隨後又笑著玩笑說:“小王,這就是你不對了喲,你差點害我洩露秘密呢!”
是呢!明星的一舉一動都能引起轟動,一不小心可不就是洩密了。
小王趕緊舉手發誓說:“我保證一個字也不說出去。”
殷姐笑了笑帶小王去取衣服。
其實祁連瑾一個小時前才和周師傅一起離開,為了這件旗袍的最後完工兩人昨晚一宿沒睡。
不過殷姐相信小王會被這件旗袍驚豔到的。
事實也正如殷姐想的那樣,當看到旗袍的第一眼小王就被眼前的旗袍震撼到了,她抬起的手都有點不敢去觸控那面料,尤其是那腰間和裙擺上偶爾點綴的薄紗,她怕她一觸碰那薄紗上精美的蜻蜓點水花樣就會被她碰壞。
旁邊的窗戶沒有關,夏日的微風從視窗吹了進來,微風帶動薄紗,蜻蜓展翅欲飛,水面波光粼粼。
小王將手移到胸口上,她感覺她的心都要飛出來了,這件送給媽媽的禮物絕對會讓媽媽在生日宴上驚豔四座的。
見此情形殷姐什麼都沒有再問,她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對這件旗袍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