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的時候你自己都不要留意道具是不是有問題嗎?”
聽出那話裡帶著的擔憂,將嘴裡要解釋的話吞了下去,她怕她說了之後祁連瑾更生氣。
“明天我給你安排一個助理或者是保鏢。”安席城直接說出自己的決定,在他看來祁連瑾就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做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這理直氣壯的語氣讓祁連瑾氣笑了,她指了指安席城又指了指自己,“安先生,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現在什麼關系也沒有,需不需要助理……唔!”
討厭的嘴巴終於不再說出傷人的話語,安席城伸出手箍住她的腰往自己身邊一壓然後加重了嘴上的力道。
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一招的祁連瑾懵了一下,在反應過來時她直接將力道聚集到手上然後重重的推向安席城,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後,祁連瑾沒有猶豫直接朝著安席城的臉上呼了一個巴掌。
“放肆!”
“放肆?”
祁連瑾也沒想到自己情急之間她蹦出了這麼一個詞語,她轉過身去背對安席城然後抬手指向門口的方向,“不要逼我生氣。”
頭一次被人趕出房門的安席城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他看著面前緊閉的房門抬手摸了摸嘴角,那味道與想象中一樣美好呢!
沒一會兒安席城的助理出現在這一層,然後恭敬的遞上一張房卡,安席城拿著卡滴的一聲開啟了隔壁的房間門。
而活了二十年頭一次被人輕薄的祁連瑾則將自己鎖進了浴室裡,看著鏡子你熟悉的容顏,她開啟面前的水龍頭,涼涼的水從水龍頭裡嘩啦嘩啦的流了出來,沒一會兒就放滿了一水槽的水,關掉水後祁連瑾直接將頭埋進盛滿水的水槽裡。
一秒兩秒三秒……
直到到了生命極限她才將頭重新抬起來,那渾濁的腦袋在這一刻時候清醒了一些。
祁連瑾,你是要回去的,不能留戀這裡的……人知道嗎?
在她一次一次警告自己的時候,住在她隔壁的人已經洗漱好躺在床上準備入睡,其實這段時間只要不是特殊情況他都會早早入睡,因為睡夢裡的那個倔強的女子可不會推開他。
然而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過了睡覺點安席城閉眼很久都沒有睡著,他的腦海你一次次浮現那軟軟的觸感,真的如那些段子你說的一樣,滑滑的像吃果凍,恨不得一口吞下。
許久後安靜的房間裡傳來低低的喘息聲,潔白的床隨著床上人的動作輕輕的晃動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那鬆口的喘息聲傳來。
釋放過後的安席城睜開眼睛看向天花板,他真的是敗給祁連瑾那個女人了。
想到那磨人的小妖精就在隔壁和他躺在一樣的床上,他們之間僅一牆之隔,他那已經垂下去的兄弟隱隱又有抬頭的跡象,安席城感覺深呼吸兩次然後拋開自己腦海你漩旎的鏡頭。
昨晚的動靜並沒有驚動什麼人,所以祁連瑾受傷的事沒幾個人知道,而且今天大家的關注力都在另一個人身上,大佬又來探班了,之前是來探單理大影帝的班,那這次呢?大家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聚集到了祁連瑾身上。
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祁連瑾索性閉眼假寐,任由化妝師在她的臉上塗塗抹抹。
“還沒搞定?”幸災樂禍的單理碰了碰身邊人的胳膊,他可知道某人都已經搬到人家隔壁去住了。
見安席城不答話,單理又說到:“一大早我就聽你助理抱怨你最近的行程有多緊張,現在你卻在這裡悠閑度日,果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嗎?”
“你最近是不是閑得慌?”安席城反問。
嘚!這是嫌他多嘴了啊,單理抬手在嘴邊做了一個拉鏈手勢,他閉嘴還不行嗎?
化妝師頭一次見這樣靈動性的單理,眼睛就忍不住停在單理的臉上多看了兩眼。
人真的不能一心兩用,正拿著刀片給單理處理眉邊多出毛發的化妝師就這樣一不小心給單理的眉角拉了一刀。
“對不起!對不起!”化妝師看著那滲出水珠的眉角腿嚇得只哆嗦,之前身邊的人就勸過她幾次給藝人修眉毛的時候不要直接用刀片,她自己卻仗著手藝嫻熟沒聽進去,結果現在就出問題了吧!化妝師腸子都要悔青了,她這輩子的化妝生涯就會這樣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