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是這樣,雪莉接到祁連瑾的電話瞭解完事情經過已經男子的病狀後就讓她先將人帶回房間,然後自己馬上帶醫生過去。
同時雪莉還讓祁連瑾先去前臺拿卡回自己的房間等著,她那一間就留給那個男人。
祁連瑾覺得這樣安排行,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拿了一點東西正準備出去就聽身後傳來動靜,她回過頭就見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現在睜開眼睛正掙紮著起身。
“這是我的房間,你在高燒,我朋友馬上帶醫生過來,你現在最好老實躺著。”四句話祁連瑾就交代完了所有事情。
單理看了一眼房間的裝束,然後搖搖頭掀開被子下床,他說:“不用,謝謝。”
同樣是簡明略要的人。
好吧!祁連瑾往旁邊站了站讓出離開的路。
單理離開時在門後的鞋櫃上留下一張名片,他說:“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有後續,如果想要報酬就打這上面的電話。”
這語氣莫名讓祁連瑾想起一個人,這兩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好像都一樣呢!不過……祁連瑾拿起名片看了一眼,然後隨手將名片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裡。
她的舉動單理詫異了一下,不過也僅僅是一下而已。
雪莉帶著醫生趕回來的時候,祁連瑾正在指揮著服務員換床單,她不希望自己的床上留下別的男人的味道,而且她有這個權利讓賓館服務員為她提供這個服務。
“人呢?”雪莉將祁連瑾拉到一邊詢問。
“走了。”祁連瑾回答。
走了?不是生病了嗎?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雪莉將醫生送走後才有些抱怨的對祁連瑾說:“走了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通知一下?”還好她提前瞭解了賓館的構造帶著醫生走了一條較少人走的道,要是被有心人看到她帶醫生回來又不知道會說成什麼樣。
這個問題祁連瑾也很無奈,她拿出手機點開通話記錄,“雪莉姐,我打了五通電話。”以前雪莉說她的手機只有打電話的功能,看來雪莉姐自己的手機也只有打電話的功能。
雪莉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特意把手機設定成了靜音,之前能接到祁連瑾的電話,也是因為她正拿著手機研究單理的離開路線。
“那什麼那個男人長什麼樣?之前劇組聚餐的時候你見過嗎?”雪莉轉移話題說。
祁連瑾回憶了一下,因為一開始男人擋住她的路她有些生氣沒怎麼注意男人的長相,後來關注力又在男人生病這件事情上,她還真沒有怎麼注意男人的長相,如果硬要說有什麼醒目的地方的話,“眼睛長得比較好看。”即使生病一雙眼睛也很清明,所以最開始她並沒有注意到男人不是故意攔住自己的路,而是他難受到已經走不動路。
不過這人恢複力挺好的,病成這樣還能從床上爬起來像沒事人一樣離開。
“眼睛好看?”什麼樣的眼睛算得上好看,這個範圍有點廣,不過男人走了就算了,她們也少一些麻煩。
雪莉沒在祁連瑾房間待多久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安席城是在賓館的地下停車場接到單理的,那個時候單理已經意識模糊,好在他帶來的醫生熟悉單理的情況,很快實施了急救。
“單先生這種情況最好住院觀察兩天。”送到醫院後醫生交代安席城。
安席城點頭表示知道,然後讓助理送醫生出去。
這家醫院是安席城名下的,所以保密工作完全不用擔心,見過醫生後安席城來到病床前,看著已經清醒過來的單理他說到:“下次別再這樣了,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在好友的注視下單理有些狼狽,是啊他早就該死心的,對那家人他為什麼還要抱有希望呢!
見他不說話,安席城上前幫他整理了一下被角,然後拿出電腦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開始處理自己的公務。
知心好友就是這樣,一個電話就能為了對方放下工作然後過來陪伴。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這裡也沒什麼事了。”單理說到。
安席城抬頭往正在滴的吊瓶上看了一眼,“等你掛完瓶我再走。”
熟知他性格的單理沒有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