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木倉。”她身後的人給了她答案。
手木倉?沒等她從原主裡搜尋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時,她又被身後的人帶著避開了那所謂手木倉的攻擊,看來她小瞧了這幫人。
就在形勢突然一邊倒的時候,昏暗的夜色裡又擁入一群人,這群人顯然比剛才的那群人出手更狠。
沒過多久這邊的夜色就安靜了下來,除了那名手裡有木倉的人逃了以外,其餘的人全被後來出現的人制服了。
“先生,您受驚了。”後面帶人來的人恭敬的站在祁連瑾的面前。
祁連瑾這才反應過來她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於是往旁邊一站露出身後的人。
安席城沒有理會面前低頭負荊請罪的人,而是轉過身看向祁連瑾,他問:“祁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我說是巧合你信嗎?”祁連瑾反問。
這是不想說的意思嗎?極會觀察人心的安席城沒再追問,反而換一個話題說:“祁小姐的身手果然非凡。”這是安席城第一次贊揚一個女人。
站在安席城面前的人忍不住對祁連瑾側目了一下,他來得晚並沒有看到祁連瑾出手。
祁連瑾朝安席城拱了拱手“比不上安先生。”原本她還想英雄救美一下,沒想到自己最後倒成了被救的人,看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還是有點少。
“祁小姐沒去兌換支票?”因為他沒收到銀行的提醒,那張支票走的是他個人賬戶。
“過兩天去。”祁連瑾說,這段時間日常開銷都是王甘負責的,她一時之間沒有用錢的地反,所以那張支票就還一直放著。
“那祁小姐可以將今天的費用加上去。”安席城沒有欠人的習慣,哪怕她的幫助不是他要求的。
祁連瑾點頭“好!”她挺喜歡這種用錢解決事情的作風。
不過……祁連瑾對著安席城眨眨眼睛,她說:“那是不是也得付給你同樣的費用,畢竟今晚你也救了我一次。”
然而安席城只說了兩個字,“不用!”
有錢就是大方啊!這點錢肯定不會看在眼裡,不過好在她也只是問問而已,畢竟她現在掙錢可不容易。
“誰在那裡?”伴隨著一道蒼老的聲音過來的是一道強光。
不好!是福利院看門的老頭,可不能讓他發現,這個念頭剛浮現在祁連瑾的腦海裡,她的嘴巴就被人從捂住同時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將她急速的拖向了角落裡。
要不是察覺到身後的氣息是來自熟人的,祁連瑾想這個人或許已經見了閻王。
“不要出聲。”身後的人發出警告。
祁連瑾點頭,廢話,她也不想被人發現的好嗎。
感覺到她的回應安席城將捂住祁連瑾嘴上的手撤了回來,但是控制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有松開,因為他們倆人藏的位置有些尷尬,若不是緊緊相貼外面的人很容易就能發現他們。
祁連瑾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這麼近距離的貼在一起,或許是安席城身上並沒有難聞的汗味和煙草味道,所以她並沒有覺得難以接受,反而那結實的胸膛讓她有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老頭拿著手電筒往這邊晃了幾下,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後就拿著手電筒回去了。
“走了!”密切傾聽動靜的安席城第一時間放開了祁連瑾。
再然後祁連瑾的面前就沒有這些人的身影了,真是來去如風。
被留在原地的祁連瑾勾起嘴角笑了笑,今晚真是一場愉快的經歷呢!松筋動骨一番她不僅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一定程度的估算,而且也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有了新的發現。
折騰了大半夜,祁連瑾沒有再回到房頂蹲守,而是回了老阿婆家,她想經過安席城的這一番鬧騰福利院一時恐怕掀不起什麼浪來,不過她剛在床邊坐下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
祁連瑾起身走過去將房門開啟,門外的王甘捧著電腦第一句就是:“你去蹲守了?”
祁連瑾點頭,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