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繁華不過是南柯一夢。對於蘇心怡來講,此刻最重要的,是回家。小相公怎麼樣了?會不會很想自己啊?
帶著滿腹的思念,蘇心怡踏上了回家的路程。趙雲赫以回雲棲鎮收購食材為由,照例作陪。摸清了蘇心怡心思的孟玉梅很是大度,叮囑了幾句就不再說什麼了。
翻過這座山,就是雲棲鎮了。劉掌櫃長籲一口氣:“自己這老胳膊老腿兒,折騰一次可不容易。”趙雲赫卻樂在其中,此刻的他一點都不掩飾對蘇心怡的關懷,食物、問候,輪番轟炸。
“心怡,這是京城有名的梅花酥,你嘗一嘗。”趙雲赫開啟隨身攜帶的食盒,招呼蘇心怡。果然是好物!入口酥脆,不嚼而化。餡料更是精心調變的棗泥與核桃。核桃的醇香彌補了外皮的酥膩,很是好吃。
就在幾位享受美味的同時,天卻變了臉。轟隆隆的雷鳴和閃電,在前方鋪陳開。“東家,我們必須找個地方避雨。”車夫面色凝重。
可那蘇心怡歸心似箭,雖然答應了卻心神不寧。見她這般姿態,趙雲赫哪裡忍心?於是叮囑車夫繼續趕路,務必在天黑之前將蘇心怡送回去。
道路泥濘,馬兒的腳步越來越慢,眾人疲態盡顯。就在這時,一塊山石滾落下來,好巧不巧,砸中了趙雲赫與劉掌櫃的馬車,馬兒當場斃命。
趙雲赫一見不妙,忙拉著劉掌櫃跳下馬車,一個躲閃不及,被碎石砸中了頭部。鮮紅的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蘇心怡內心懊惱無比,她開始後悔自己的堅持。可當下之急,是為趙雲赫處理傷口。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了,何況蘇心怡並不是那傳統封建的女子。
想起自己隨身攜帶了件從未上身過的棉質褻衣,蘇心怡鑽到馬車裡用手撕扯成布條,又問劉掌櫃要來酒水燒開。蘇心怡用布條蘸著酒水,輕輕擦拭趙雲赫額頭上的傷口。
“趙公子,您忍耐一下,會很疼,但是我必須為您消毒,不然這炎熱的夏天,感染了就不好了。”蘇心怡小心翼翼地為趙雲赫處理著傷。由於傷在頭上,二人避免不了近距離接觸。陣陣香氣撲鼻,趙雲赫早已是心猿意馬。
蘇心怡輕吐紅唇,呵氣如蘭。這虛無縹緲的呼吸撲向趙雲赫,彷彿千鈞重,趙雲赫的心怦怦直跳,滿臉通紅。
“心怡。”趙雲赫忽然一把抓住了蘇心怡的手。“很疼嗎?再等一下。”蘇心怡只道是趙雲赫太疼了,並沒有多想。
搬離山石後,幾人繼續趕路。因為趙雲赫受了傷,蘇心怡便與車夫坐在了馬車外頭避嫌,留劉掌櫃在車內照顧趙雲赫。劉掌櫃卻死活不肯坐進去。
“劉掌櫃,我雖然是女子,但也不是嬌滴滴的富貴命,有馬車坐就已經很好了,咱們不要在乎這些。”蘇心怡安慰道。無奈的劉掌櫃只好忍著趙雲赫的冷臉,坐了進去。
趙雲赫環顧車內,忽然發現疑似褻衣的布料。聯想到蘇心怡為自己處理傷口的過程,他笑了起來。“這樣的親密接觸,很是奇妙。”趙雲赫內心直樂。
來到林家村時,已近子時。蘇心怡敲開門,回首向趙雲赫致謝。恰好在這時,林母走了出來,見蘇心怡與趙雲赫互動,她狐疑地瞟了幾眼,卻沒作聲。
“娘子,你回來了!”林翰之跑了出來。他抱起蘇心怡就打轉。“好了好了,趕緊放我下來。”蘇心怡瞄到婆婆不開心的目光,忙掙脫開。
幾日未歸,蘇心怡自然有話同家人講。為林母買的金釵,為林翰之買的文房四寶,還給二人添置了許多衣服。油燈下,三人面懷喜色。
“娘,這些銀子你拿好。我與雲棲樓協商了每賣出一道菜,就分我們百分之一的成,這五十兩銀子,是這兩天的收益,我提前支了出來。剩下的,每月一結。”
“兩天就五十兩!那,一個月豈不是要有七八百兩銀子!心怡啊,咱們發了!”林母再也抑制不住了,她這個兒媳婦,還真是旺夫!
“娘,奔波了這幾日,心怡也累了,讓她趕緊歇著吧。”林翰之提醒道。
“好的好的,心怡你好好休息,明天別著急起來,我給你做飯。”林母忙表態。
蘇心怡窩在小相公的懷裡昏昏欲睡。可美人在臥的林翰之哪裡睡得著?幾天不見,心怡更加迷人了。他喉頭一滾,身體的堅硬便頂住了蘇心怡。輕輕褪去身上的衣服,林翰之將蘇心怡放在自己的身上,抽動起來。
睡夢中的蘇心怡忽然被一陣湧向身體的熱流給弄醒了,她睜眼一看,自己的小相公雙眼迷離,正:“翰之,你別動,我來。”說著蘇心怡就坐在林翰之身上做起了運動。
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是身心早已契合的小夫妻!伴隨著進入抽出的動作,林翰之再也忍不住了,他輕喃:心怡,我好愛你。
這一夜,林母被滔天的財富震驚了,她輾轉反側不能入睡。林翰之則被蘇心怡的熱情打動了,他一次又一次,爬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