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古琦邁著步子走過來,睨著劉望說,
“好一個公事公辦,我正要找你呢,我問你,霍雲寂判刑了嗎?”
劉望一直都知道任古琦和霍雲寂是死對頭,但是今天聽徐威說了在派出所的事兒以後,他也有點兒琢磨不透任古琦的想法。
但是毫無疑問,任古琦是不能得罪的,徐威不敢輕易得罪任古琦,他更不能,因為他是津城人,他還要在津城工作!
劉望禮貌的說,“任少好,霍雲寂還沒被判刑。”
任古琦說:“既然還沒判刑為什麼要把他關在這兒?這不是浪費資源嗎?我聽說這兒關押的可都是死刑犯!”
劉望聞言看著任古琦,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了,硬著頭皮說,
“您也知道霍先生身份特殊,我們不敢隨便找個地方關押他,這兒是咱們津城安保最好的監獄了,很適合關押他。”
任古琦說:“適合不適合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這是沒按規矩辦事!”
劉望看任古琦態度不好,有點兒慌,“任少,這是徐威的主意,他是專門負責……”
任古琦蹙眉,“徐威?徐威不是京城人嗎?”
劉望說:“他是專門負責霍雲昆案子的負責人!”
任古琦說:“所以你把霍雲寂關在這兒是徐威指使的?”
劉望點點頭,“是的。”
任古琦立馬眯了眸子,
“你是津城人,徐威是京城人,他只負責霍雲寂的案子,排除霍雲寂的案子,他在津城什麼都不算!你為什麼會聽他的話?你和徐威是什麼關係?你們私下裡來往很密切?”
劉望是個聰明人,怎麼能聽不出任古琦的話外音,當即嚇出了一頭冷汗。
任古琦這是在懷疑他跟京城走的近,對津城不忠?
這要是放在古代,可就是通敵賣國的嫌疑啊!
劉望慌里慌張的解釋道,
“任少,我和徐威是大學同學,還是室友,平時關係是不粗,但只是私交,不涉及工作上的事兒!任少您可以隨便找人查,這次同意把霍先生關在這兒是我和監獄長商量過的!
畢竟霍先生的身份不同一般,如果人真是他殺的,他的那些手下搞不好就會搶人,我也是出於以防萬一的想法,才把他關在這兒的。”
劉望說完南今立馬說,“你倒是會假設,那如果人不是他殺的呢?你要怎麼做?”
劉望本來不想搭理南今,可礙於任古琦在場,只能回道,
“如果霍先生沒罪,我會親自請霍先生出去,並道歉。”
南今突然就笑了,冷冰冰的說了句,“就怕你身價不夠,請不動他。”
劉望蹙眉,南今這話不難聽出嘲諷的味道!
南今又說,“如果霍雲寂沒罪,那你就完了,你很容易的把他關進來,怕是很難請出去!到時候有你受的!”
劉望聞言心情更不好了,他又不是傻子,這是他一直在迴避的問題,他都不願意提,如今卻被南今當著眾人的面提出來了!
劉望瞪了南今一眼,沒搭理她,而是看著任古琦說,
“任少,據我多年的工作經驗來看,這次殺了霍雲昆的兇手十有八九就是霍先生!”
他想著霍雲寂是任古琦的死對頭,任古琦肯定比誰都想除掉霍雲寂,他這麼說,任古琦肯定會高興的!
任古琦果然給了劉望一個滿意的表情,他說:“甚好!”
南今知道他是口是心非,給了他一個白眼沒說話。
任古琦又說,“我有點兒事需要去見見霍雲寂,剛好你來了,帶我過去看看他。”
劉望面露難色,“任少,您要見霍先生有事?”
任古琦說:“有啊!我跟斗了快二十年了,現在他終於成了階下囚,我不去嘲諷他幾句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