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各大城市的代表都趕到了津城。
江家畢竟是江城的統治者,江家人的死已經上升到了政治問題,時間上允許的城主都來了。
任家會客廳裡坐滿了人,眾人七嘴八舌,說來說去就是圍繞兩個問題。
第一個是城不可一日無主,江家人死了,要趕緊再選一個領導人出來,至於選誰,他們希望能投票選舉。
第二問題就是江家人死在津城,任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為了避嫌,在找到兇手之前任曉不能再擔任城主,需要找一個人代理城主的位置。
首先有意見的是江城的代表,
“城一日無主說的不錯,但至於誰當這個城主就不需要各位操心了,這是我們江城的私事兒!”
眾人面面相覷。
京都身為各城之首,站出來說話,“各城的領導人選舉的確是私事,大家就不用參與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懷鬼胎。
江城是富饒之地,如今江山死了,大家都想借機分一杯羹,不過這個時候不是展露野心的時候,比起江城,他們更稀罕津城,畢竟津城更加富饒,所以眾人也都沒當眾多說什麼。
江城的代表又看向任曉,態度強硬又冷漠,
“江老是昨天去世的,這都過去二十四個小時了,兇手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嗎?!”
任曉面容憔悴,一看昨晚就一夜沒睡,
“已經在努力追查了。”
江城代表冷哼一聲,“你們是怎麼努力的?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都已經努力追查了還沒一點兒線索,津城的警察都是吃閒飯的嗎?任老可真是個好城主,帶出來一幫廢物!”
任古琦黑著臉說,“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
江城代表睨著他道,“直說嗎,好啊,直說就是江老死在你們津城,我認為你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任古琦蹙眉,“我們也沒想推卸責任!從出事兒到現在,我爺爺一頓安生飯都沒吃,一秒鐘的覺沒睡,他一直在跟進案情,你們還想讓他怎麼樣?他都七十多歲的人了!”
任父早亡,任母改嫁,任古琦跟著任曉長大,祖孫情意重。
江家人的事兒出來以後,任曉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直鎖著眉頭,不吃不喝,任古琦很心疼他。
江城代表很生氣,“難道他該吃飯該睡覺嗎?”
任古琦氣急了,“他又不是兇手,他為什麼不能吃飯不能睡覺?江家人是在津城出的事兒不假,可人又不是任家人殺的!就算是要承擔責任也應該有個度!”
江城代表譏諷,“誰說任家不是兇手了?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不是兇手?!我看就你們任家嫌疑最大!”
“草!”任古琦真是快氣炸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攥著拳頭想動手打人。
江城代表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又說:“在座的哪個不知道任曉狼子野心?我早聽江老說了,任曉一直對我們江城虎視眈眈,恨不能直接吞了我們江城!”
任古琦‘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忍無可忍,“你特麼的少在這兒血口噴人!”
霍申也緊蹙著眉頭說:“老任要是真有什麼想法,為什麼會選擇在津城動手?就算是為了避嫌也不應該讓他們死在津城!你們的城主死了,你們心裡有氣我們理解,但話不能胡亂說!”
江城代表代表冷哼一聲譏諷道,
“我們說錯了嗎?誰不知道任曉心狠手辣?他又不是沒有前科,他當年能為了權勢滅了沈家全族,今日就能為了權勢滅了江家滿族!殺光殺盡一個不留,這就是任曉的作風!”
“你放肆!”一直沉默著的任曉終於忍無可忍了,他怒吼一聲,緊接著猛吐一大口鮮血。
場面瞬間混亂起來。
任曉被私人醫生接到房間休息,任古琦要陪著他,任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