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申連夜打來電話,“阿寂,南今跟你在一起嗎?”
“沒有。”
霍申說:“江照的事兒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這事兒雖然錯在江照,但南今下手也太狠了些,她……”
“狠嗎?”霍雲寂不高興的打斷了霍申的話,“她已經很溫柔了,還給他留了條狗命。”
霍申輕聲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喜歡南今,肯定會護著她,但這事兒牽扯太多,江照在津城出事兒,江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任爺爺那邊會很難做,我給你打電話不是不讓你管,是讓你別衝動,就算是為了你任爺爺著想,也把火氣壓一壓,我明天就回津城。
當然,如果江家敢讓南今償命,我第一個不願意,我大孫子喜歡的人,誰也不能碰!”
“……”
掛了電話,霍雲寂繼續抽菸,又是一夜沒睡。
第二天天剛亮,元文就拿著平板急匆匆的走進來,
“少爺,地下城的影片恢復好了。”
霍雲寂接過平板,看到螢幕上的南今,他的心猛的縮了幾下,當看到江照的保鏢劃傷了南今的臉時,直接爆了粗口,
“瑪德!該死!”
元文杵在一旁沒敢吭聲,南今還是沒訊息,他知道自己爺現在有多煩。
霍雲寂問,“江家人到了嗎?”
元文趕緊說:“剛到醫院,任老和津城的代表都已經過去了。”
霍雲寂起身就往外走。
……
天已經大亮,上班的繼續在上班,上學的繼續上學,地球照樣轉著,普通人的生活一切如舊,可上層社會已經炸了鍋。
江照出事兒的訊息不脛而走,不光津城和江城,就連其他城市的豪門圈子都在議論。
江家註定要斷子絕孫了,這口惡氣江家要怎麼出?
兇手南今已經連夜躲了起來,江家懸賞五十個億要南今的命,這錢會落在誰的手裡?
江照是在任曉的地盤上出的事兒,任曉又會怎麼妥善解決?
這個紛亂的社會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吃瓜群眾,尤其是豪門圈子裡的這些有錢人,不用按部就班的工作賺錢養家餬口,有的是時間八卦!
醫院裡,當著任曉和津城代表的面,江家人哭的昏天暗地,江母幾乎把所有難聽的話都用到了南今身上。
任古琦蹙著眉頭坐在任曉身邊,一臉不爽。
如果江母不是個女的,如果不是來之前任曉再三強調這事兒的嚴重性,他絕對抽她!
瑪德!
她有什麼資格罵南今?
也不看看自己兒子是個什麼狗屁玩意兒。
天下男人千千萬,怎麼就江照被人一腳踹壞了命根子?!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說白了都是江照自己作的!
就倆字兒:活、該!
江母又哭又罵的累暈過去了,病房裡才算是安靜下來。
任曉趕緊張羅人給江母找了一間休息室,然後對江照的爺爺江山說:
“老江,事兒都出來了,你節哀,注意身體。”
江山坐在病床旁,雙手按在柺杖龍首處,紅著眼,冷著臉,“南今呢?!”
任曉說:“我昨晚就已經讓人去找了,一旦有了她的訊息,我會立馬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