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幹這事兒,手生,沒摸準!
南今也不知道摸到哪兒了,反正不是皮帶扣,就閉著眼睛一通瞎摸。
明明隔著衣服,可腦子裡想的卻是昨天晚上摸他的畫面,他的身材是那種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型的,看上去腰很細,其實肌肉分明,很結實。
雖然對他沒別的想法,可這會兒還是有點兒慌,摸了半天才摸到,可問題又來了,她沒解過男人的皮帶,不知道怎麼解,搗鼓了半天愣是沒解開。
最後心一橫,南今索性睜開眼睛,半跪在霍雲寂腿邊研究起他的皮帶扣來。
誰能想到這皮帶扣會這麼難解,南今搗鼓了好一陣,氣的恨不能拿刀子把這皮帶給砍斷了!
她太全神貫注了,以至於霍雲寂醒來她都沒發現。
霍雲寂睜開眼睛就發現了異樣,低頭一看,南今正手忙角落的解他的皮帶,這姿勢不要太曖昧!
他只癔症了一秒鐘就瞪著眼睛跳起來了,“喂!你在幹什麼?!”
南今還抓著皮帶不放,整個人直接被霍雲寂帶了起來,慣性使然,她撲了霍雲寂一個滿懷。
霍雲寂本能的就要推開她,可重心不穩,人沒推開,反倒是自己倒了,他又重重的跌坐在單人沙發上,南今也緊隨著趴在了他身上。
元文一直在外面守著,聽見裡面有動靜就趕緊推開房門,還以為南今要對霍雲寂做什麼。
“咯吱——”一聲,看清楚沙發上姿勢曖昧的兩人,元文呆若木雞,下一秒鐘就趕緊紅著臉退了出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霍雲寂和南今:“……”
“滾!”聽見某人怒吼,南今趕緊鬆開人家的皮帶,跳起來遠遠的站好。
霍雲寂迅速整理一番儀表,黑著臉點了一根香菸,瞪著她,“做什麼?!”
南今尷尬到不知所措,這可真是誤會大發了!
她頂著一張大紅臉撓撓頭,“你……那個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霍雲寂死死盯著她,不說話。
南今很想解釋幾句,可這事兒怎麼解釋?
她總不能光明磊落的告訴霍雲寂:
你彆氣,我剛才扒你皮帶就是為了脫你的褲子,脫你的褲子就是為了給你治病!上次用銀針刺傷了你家兄弟,我很過意不去,所以打算給你救回來!
媽耶,這話她可說不出來!
而且她剛因為城南的事兒得罪了霍雲寂,他一聽說自己對他兄弟動手了,他非掐死她不可!
於是便硬著頭皮說:“我以為你不會這麼快醒來的。”
霍雲寂沉著臉又問了一遍,堪稱咬牙切齒,“你剛才是想幹什麼?!”
南今說:“都是誤會,我我我……我其實就是想給你治病!”
“治什麼病還需要脫褲子?!”
“我……”南今解釋不來,急的跺了下腳,“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說完又看了眼時間,表情認真幾分,“你這次竟然只睡了十分鐘!”
霍雲寂沉默了半天才問,“有問題?”
南今擰著眉說:“當然有。”
霍雲寂問,“有什麼問題?”
南今說:“睡的時間太短了!”
她認真想了想,她總共給霍雲寂施過四次針,第一次他睡了二十多分鐘,第二次睡了一整晚,第三次是以鬼九的名義給他施針,他睡了不到十五分鐘,這次睡的時間更短。
只有第二次出了岔子,他反而睡的久一些,那次他做了噩夢,應該是渾渾噩噩在夢裡糾纏,所以才睡的久一些。
所以總的來說,他這失眠症是越來越嚴重了!
這怎麼可能?
她可是神醫鬼手的親傳弟子,怎麼會連個失眠症都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