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想奶奶,結果從封地來京城本該一月就能到的距離你用了四個多月的時間。
你不是說讓她放過那些禦林軍嗎?結果她告訴你她原來根本不知道這事,是你說了她才知道的,那這如果真處置了什麼人,責任算誰?
那位就更狠了,人家庶孫女在下面呢,結果你卻說太妃視皇貴妃為親孫女,親孫女會困著自己的奶奶嗎?
天哪!~
他發現自己的道行和這兩人一比,那可真是連頭發絲都比不上。
司徒風絕哄著身邊的小人兒,完全不理會下方,倒是淺笑抬眼看了下下面。
結果像是才發現兩人還跪著一樣,立刻道:“怎麼還跪著,快起來入坐,瞧瞧這可憐見的,跪這麼久,面色都已發白了,快,快先入坐。”
轉頭對無影下令,“你快去請張院正過來,給襄王府嫡小姐瞧瞧,可別跪出毛病來了。”
無影立刻閃身就消失在了殿內。
齊王已經無力吐槽了,他只想對淺笑說兩個句——你狠!
隨著衛平王起身的襄王府嫡小姐一聽淺笑的話立刻全身一軟,如果不是衛平王一把將她拉住,此刻她有可能會直接癱到地上去。
由衛平王半拉施的坐回到衛平王的位置邊,一入坐,衛平王立刻松開她。
大殿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在場的誰也不是傻子,這裡面的道道沒看出八分,但三四分總是能看出來的。
小貴子不愧是福公公的傳人,一見此景,他立刻上前一步。
“雲南候進殿獻禮!~~”
獻禮程式重新開始。
那衛平王也安靜的坐著喝酒,不再言語,他身邊襄王府嫡小姐更是失神的坐著。
‘說說你的目的?’剝好葡萄遞到淺笑嘴邊,司徒風絕對她傳音。
就著他的手將葡萄吃下,‘回京的路上救了幾個鏢師,他們正是護送這位襄王府嫡小姐進京的,可是被她弄死了不少。襄太妃昨兒也特意來告知我,說是這人可不簡單,手段非凡。’
她一來為那些死去的鏢師們報仇,這是她答應刀疤臉的事情。二來嘛,這人明顯是沖著風絕來的,她當然得將一切苗頭掐死在一切可能之前。
竟然敢流過孩子還來勾引風絕,不讓她身敗名裂都感覺對不起她,雖然就算是她冰清玉潔自己也不會給她機會的,但她至少不會如此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