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是自殺啊,你到底幹什麼了?你不說清楚不就很冤枉嗎?”蘇沁冉揪著遲暄的衣角,小幅度地扯著。
方逸哲和談鬱琛攔著遲暄那個享受又糾結的樣子,覺得此時缺一把瓜子,或者西瓜也行。
方逸哲看了看身後的盤子,小聲對談鬱琛說:“來,吃個蘋果。”
“哦。”談鬱琛開心地接下了。
遲暄冷漠地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摸了摸蘇沁冉的頭,說:“冉冉,乖,我們看戲,不要糾結這個。”
作為知情人,談鬱琛看熱鬧不嫌事大,說:“遲暄你幹嘛,我家小冉冉的頭髮都被你薅禿了,不要老是摸摸頭,她已經夠矮了!”
方逸哲在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覺得有道理,但是後半句說出來的時候,他把涼涼的手掌放在了談鬱琛的傷口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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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謀殺親夫啊!”談鬱琛一下子跳了起來,但是儘量壓低了聲音,沒有影響到蘇沁冉開大。
由於蘇沁冉對這件事的強烈好奇心,她已經默默抱住了遲暄的腰,暗戳戳地揪著他的襯衣,像是在一隻貓兒一樣蹭著遲暄的脖子。
某人眼觀鼻鼻觀心,不斷給自己暗示,這是彈衣炮彈,這是不真實的,他家冉冉是個鋼鐵直女,平時都對他直呼其名,想聽一句老公要用點手段,不能掉入了這個陷阱。
其實,這件事,遲暄並非不能說,而是蘇沁冉被他保護,不需要知道這些,現在那些人對蘇沁冉的行動他在某些方面的能力不起作用,沒必要拉進距離。
談鬱琛很清楚遲暄的想法,這個人從來不會讓人有任何可以聯合起來反對他的機會,所以這一切都已經養成了習慣,習慣成了自然,自己當初知道遲暄追到海底實驗室的訊息付出了很大代價。
其實這件事除了嚴秘書和幾個保鏢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去幹嘛的,現在想起來談鬱琛還有一點後怕。
可是蘇沁冉不想放棄,她其實覺得自己很不瞭解遲家,對遲家的認知全部停留在自己的主觀想法上面,她想了解一下,她希望有一天她能成為跟遲暄並肩而立的遲夫人而不是他羽翼下的小鳥。
最為局外人,方逸哲並看不懂這兩個人之間這個支支吾吾的情況,因為談鬱琛什麼都跟他講,就是明確禁止他參與而已。
“你真的不說呀,那我帶著寶寶回家睡覺了,你自己看吧。”
蘇沁冉一邊摸著肚子,一邊委屈巴巴地碎碎念:“寶貝,你爸爸年紀大了,有秘密了,我們不跟他玩了,我們回家睡覺覺,哼!”
談鬱琛咬著手指,忍著因為顫抖讓後背產生的劇痛,差點笑出法令紋。
一物降一物,你遲暄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遲暄揉了揉裝著正義的腦袋,看了看一副要帶孩子離家出走的妻子,行吧行吧,說……
“冉冉,乖,我們回去說。”
“真的?”
“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怎麼辦?”
蘇沁冉狡黠的目光裡透著一絲絲的陰謀。
我媳婦應該不會搞我吧?遲暄不敢確定,因為他已經目睹了太多次談鬱琛被風中凌亂地趕出房門的樣子了,他不想步他後塵!
“如果不是真的,怎麼可能不是真的,冉冉,乖嘛,抱抱。”
“噁心。”談鬱琛發出反派理智的聲音。
“滾。”遲暄發出主角光環的聲音。
在這四人的唇槍舌戰之中,方逸哲畫了一個簡直見鬼的妝容出現了,遲暄作為專業整容醫生,覺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很嚴重的暴擊,你這是不是太過了,夠給他化成重度燒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