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鬱琛覺得他贏了,呵,還想挑撥我們的關係,你不看看現在我是兩個人。
“逸哲,不會的,就算那些人罵我也是口頭爽一下,真的行動撼動不了我一下,別急,乖。”談鬱琛順手在方逸哲腰裡一按,把人摟到了懷裡。
但是,方逸哲並不領情,掙脫出去之後,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但是你的資料留下,遺產也很值錢的。”
遲暄沒差點被笑死,談鬱琛你也有這一天,活久見了,哈哈哈……
談鬱琛瞪了遲暄一眼,覺得方逸哲是為了剛才遲暄說自己把他養廢的事情,算你狠,論養廢媳婦你遲暄當第二沒人敢當第一。
“逸哲,你怎麼那麼無情,我現在還年輕你就想我的遺產了?雖然我比你虛長了幾歲,但是你這樣說我好難過,說好的患難與共,生死相依的呢?你騙我。”
談鬱琛演技極其精湛,如果遲暄不是同等能力的戲精應該就被他騙了,你演,你接著演,正好讓我借鑑一下。
方逸哲就缺乏遲暄的眼神,一下子被唬住了,正在深思自己是不是說得過分了,這人腿還沒好自己這不是揭他傷疤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阿琛你聽我說,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嗯,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談鬱琛這下更過分地把人抱到了腿上。
方逸哲作為一個曾經認知裡的直男腦回路清奇地表示不會讓你白吃這口豆腐的:“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圍觀一下那個可以讓人徹底變成另外樣子的整容手術,還有,什麼時候讓我去你實驗室?”
遲暄覺得辣眼睛,你們幹什麼?當我不存在嗎?
你當然不存在,不過你有存在的意義,談鬱琛在遲暄眼神狙擊的重壓之下想到了辦法:“逸哲,當初是你說的要考經濟學博士的,你的論文,你的調研,還有你的導師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不過就算他是哲學院的,但是你知道他起碼是個成功的商人,逸哲,一心二用要不得,書看完了嗎?”
方逸哲作為一個學霸,暫時還無法靠近這些學神的世界,談鬱琛這話簡直就是在揭短,他考上之後發現,自己就算沒走後門,但是實戰和理論差距巨大,他終於理解當初蘇沁冉畢業論文時候的暴躁了。
“沒看完,那就這樣,我這些天好好看書,住書房了,你自己住吧,照顧好自己,做飯的時候小心,走了。”
“喂,逸哲,不行……”談鬱琛沒想到自己挖坑自己跳,在怒視遲暄之後追了上去。
遲暄讓人來處理了一下屍體就回去了,蘇沁冉為了找上次那個妖媚的男人又搬回了學校附近的那幢房子裡,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回去看著她,千萬別讓人拐跑了。
可惜遲暄來晚了,蘇沁冉已經聊上了,不過當她看到那個人的臉還在震驚之中。
“額,你是劇院前面的老爺爺?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你備份了?還返老還童了?”蘇沁冉終於反應過來了。
“不是,那是我出逃的半成品試驗品,所以存在缺陷會早衰,你猜我現在是不是本尊。”
“你等一下。”蘇沁冉開始翻包,“請問老先生叫什麼?”
“盛如淵,你幹什麼?”
蘇沁冉撤了一張溼紙巾,按住盛如淵的肩膀,開始暴力卸妝。
“我就等著你問我這個問題,上次您老消失以後我偶爾會思考你們這些化妝邪術應該怎麼處理,知道我發現了我的快過期的卸妝巾。”蘇沁冉一邊粗暴擦臉,一邊碎碎念。
“你放開!”盛如淵就沒有見過如蘇沁冉這麼粗暴的女人,大姐,你這是卸妝,不是卸油漆,“以前你卸妝也這麼卸的?”
“我不用粉底,不用遮暇,口紅早吃掉了,後來是遲暄卸的,你這個應該屬於油漆底妝了,沒事,快過期了,多用點,我不心疼。”蘇沁冉覺得別浪費,包裝看著挺貴的。
在蘇沁冉的努力之下,遲暄打翻了醋罈,盛如淵的臉徹底毀了,這個轉動可以無縫銜接演鬼片了。
“蘇沁冉!你這是卸妝水,卸油漆要卸妝油。”盛如淵伸手按住了蘇沁冉的額頭,“孫媳婦,你尊重一下老人!”
“誰是你孫子?”原本躲在樹後面的遲暄衝出來打算動手。
蘇沁冉分開兩人,說:“等一下,等一下,說清楚,你們什麼關係?”
“冉冉回家,不跟他說話。”
遲暄拽著蘇沁冉想回去,但是蘇沁冉不願意,她好不容易把人蹲出來,就這麼放棄了不合適,回頭就看到盛如淵一臉,單獨聊的表情。
“不行,你先回去,乖。”蘇沁冉試圖順毛遲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