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什麼？你又不在乎這點錢，記得p一下。”
遲暄覺得有趣坐到蘇沁冉身邊，說：“冉冉怎麼也想著當網騙了？貨真價實的美女學霸。”
“你也看到了？”蘇沁冉今天看到自己的論文配上自己的圖片，還是低頭打遊戲的圖片，還被人說是完美側顏。
“當然，他們再誇我媳婦，我很驕傲，冉冉，加油，如果你在這個實驗室能夠有成績，絕對碾壓我師兄。”遲暄摟著蘇沁冉特別開心，因為他知道蘇沁冉是一個可以為自己的事業安心付出的人，忘了過去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最好。
蘇沁冉還在考慮這件事，於是轉移了話題：“你找到地點了？有什麼收穫？”
遲暄有一點想逃避這件事，但是面對蘇沁冉的眼神他覺得騙不過多久：“我找到了一份東西，是一個生化實驗的全過程，跟你有關。”
“我的克隆實驗？”
“不是，你的基因選擇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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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繼續說。”蘇沁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別難過，我就說了。”
遲暄在等蘇沁冉心裡建設，但是蘇沁冉在等他醞釀語言。
過了一會，兩人對視，氣氛突然搞笑。
“那我說了。”
準確得說這是一份長達八十年的實驗報告，純手寫，連筆跡都變了五六次，看情況應該在程漠青年時期開始的，那個時候人類科技到達頂峰，但是爆發了劇烈的社會矛盾，為了緩和矛盾，有人選擇了退化。
這個退化的歷史遲家的筆記和家史裡面記載的很清楚，但是在歷史書上被描述成了戰爭和被迫的遷移。
記錄上是每一次基因選擇提出的條件以及實驗結果和實驗失敗品的處理方式。
遲暄說到這裡停住了，蘇沁冉很好奇自己缺了點什麼，多了點什麼，於是催促道：“遲暄，你快說，他們想要製造什麼？”
“他們最先開始是要讓你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不要任何共情能力，他們覺得這樣能夠提高效率和執行力，但是出了事故，最終的成品出來第一件事對研究人員下手，這些試驗品被人道毀滅。”
“第二批試驗品加入了服從基因，意在奴化這些試驗品，讓他們成為這些人重新劃分蛋糕的工具，只可惜出了問題，他們能夠被實驗室奴化，也可以被別人奴化，這些人就這樣死在了外面。”
蘇沁冉越聽越離譜，怪不得說是徹底的退化，問：“等一下，這個實驗的幕後黑手是那個海島的神秘文明？就是那兩個帶面具的人的背後的文明？”
“嗯，他們的文明很複雜，那些文字遠超現在人的理解能力，應該是想借機重新找回自己的地位，但是這樣的方法真的令人費解。”
蘇沁冉這次趕過來自己發現了問題，遲暄真假參半地說了一些，他還是覺得自己說對了。
蘇沁冉現在智商不穩定，聽不出遲暄的失誤，點頭讓他繼續說後續。
遲暄把實驗報告給蘇沁冉都說了一遍，蘇沁冉皺眉，這說到底也沒說明現在的自己相比於正常人多了什麼少了什麼。
“遲暄，你有沒有嫌棄這樣的我？我剛醒不久的聽到你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整我，現在很多都證明我有問題，我爸媽知道這件事嗎？他們會不會嫌棄我是個輻射產物？那個輻射會不會傷害到我媽媽？”
唉，我沒想到別人騙我的話我今天來騙你，遲暄低頭看著蘇沁冉：“不知道，沒有傷害，你放心，他們想環遊世界，我們就不打擾他們了。”
“好。”蘇沁冉本就是一個不想多幹涉父母生活的人，就這樣掉遲暄坑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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