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方逸哲談了一堆她根本聽不懂的話之後就走了,蘇沁冉被一個人放在貴賓室面對一堆昂貴的零食,頗感無趣,於是問了來送水的工作人員有沒有雜誌。
蘇沁冉拿到的是一份報紙,但是很奇怪,這泛黃的報紙,是一百多年前的東西,嚇得她手一抖。
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人,說:“蘇沁冉,我們又見面了,很久以前也有這麼一個人這麼坐著等人,只可惜她沒有等來那個人。”
蘇沁冉發現是那個熟悉的面具,但是好像又換嗓音了:“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沒錯,遲暄居然放你出來了,本來以為我還得去醫院應聘呢。”
“您這樣去醫院應聘也沒人要吧?”蘇沁冉指他的面具。
變聲器先生聳肩,表示說著玩的:“既然你出來了,我就提醒你一句,你手裡的四幅畫有點問題,好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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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沁冉一頭霧水,這人怎麼又說不明白了:“我覺得很奇怪,梅蘭竹菊為什麼還帶一副牡丹,你知道畫家是怎麼死的嗎?”
這些問題是蘇沁冉一直想不明白的,蘭花被毀了,原來她以為牡丹是補上的,但後來發現牡丹卻是最先畫的。
“不知道,我去找這個畫家的時候人已經沒了,但是我發現他的身份被程漠拿走了,不過程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是變聲器先生為數不多的失誤。
蘇沁冉現在對程漠沒什麼印象,說:“那你知道那個罐子裡面放屍體是個什麼意思嗎?是什麼邪惡的組織?遲暄他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知道也行,去走走?”
“您老好像很熱衷於這個?”蘇沁冉隱約覺得他好像一直都喜歡邊走邊說。
變聲器先生解釋道:“年紀大了,沒其他愛好了,快三百年過去了,我以前隱世而居,後來被迫躲躲藏藏,現在終於可以出門了,挺好的。”
“你這麼老了?”蘇沁冉驚訝地說,三百年的時間對她而言連歷史都模糊了。
“但是,不好意思,我心態還是年輕的,比大多數人年輕且好看,走不走?”
“走。”
“我讓人跟方逸哲說一聲,談鬱琛那老東西應該跟他說過我的存在。”
蘇沁冉雖然越發遲鈍,但是出於對師父的維護,還是抓住了重點:“我師父比你年輕,比你這個每天不露臉的人光明磊落多了,你怎麼能說他老東西!”
“呵,他光明磊落?你這粉絲濾鏡多厚了?他談鬱琛實驗室那水可比你想得深多了,他的心理年齡就是老。”變聲器先生這個語氣簡直就是幼兒園小孩和別人攀比的樣子。
“那你就是老老東西!”蘇沁冉不會罵人,但是這個時候又不能代之以星號,只能說出這麼一句明顯搞笑的話。
兩人離開銀行的時候,方逸哲還在等著處理結果,坐在窗邊,相比於其他人,簡直鶴立雞群。
變聲器先生調侃道:“不過說真的,你師父挑男人的眼光確實不錯,方逸哲的身體比例很完美,不愧是曾經的渣男。”
“你看人都是從解剖學的角度看的嗎?方師兄雖然渣,但是也沒有做過什麼錯事,你不許說他。”
變聲器先生快要被氣死過去了,反問蘇沁冉:“我就問你的朋友們有一個是我能說兩句的嗎?”
蘇沁冉考慮了一下,說:“嗯,程漠可以,我跟他不熟,也沒有什麼印象了。”
變聲器先生默默給程漠點蠟了,看來蘇沁冉失憶,你的損失巨大,不知道靠你能不能查到羅簡和張承遊的陰謀,看來還是得自己出馬,真難,好不容易消停幾天。
“走吧,這裡附近一個廣場的炸薯條很好吃,我想去喂鴿子。”某人語氣雀躍,明顯就像找到小夥伴一起玩的小朋友。
蘇沁冉現在走不快,被一個三百歲的老人家走走停停地等著,她覺得抑鬱了,到底誰是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