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螢幕出現黑白條紋,然後黑白畫面出現,老舊的唱片機開始轉動,還是一個女子的舞蹈,這個人與蘇沁冉長得很像,但是比她高很多,而沙發裡坐著的男人,也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是誰。
這個畫面就出現了三十多秒,遲暄迅速反應還是沒有查到畫面的來源,就像是一次幻覺一樣,不過他錄屏了,卜偵探就這樣在半夜多了個任務。
第二天一早,蘇沁冉很興奮地跟遲暄說:“我約了今天中午,一家普通的快餐店,你介意嗎?”
遲暄捏著蘇沁冉的鼻子,揭穿道:“不介意,奶茶炸雞對吧?小饞貓。”
這兩天蘇沁冉的口味一天一個樣,但是始終心心念念著垃圾食品,遲暄看著每天交上來的報告,後面肯定附帶他們詢問讓不讓蘇沁冉吃垃圾食品的備註。
“好久沒吃了嘛。”蘇沁冉現在有點懷念以前的肥宅生活,現在只有宅,沒有肥,缺乏靈魂。
“真拿你沒辦法。”
中午,遲暄終於見到了這個算是有情有義的養子,他是這裡的一家修理廠的老闆,因為接觸多了一些豪車,所以在互相介紹之後,看到遲暄車子的那一瞬間拘謹了起來。
“蘇,蘇律師,這次約我是我父親的事情有什麼進展嗎?謝謝你還一直念著。”
蘇沁冉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拘謹了起來,短暫困惑之後,說:“是這樣的,我想再聽您講一下當時的細節,我朋友那可能有一些相關的線索,也許對您的案件有幫助。”
“我應該從哪裡說起?”
“就從一開始你父親收養你說起吧。”遲暄回答道。
“好……”對方還是有點怕遲暄,這人非富即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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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年輕的時候是一個銅匠,因為天災逃難到這裡的,因為是外來人,在當時還有種族歧視的情況下找不到妻子,於是在孤兒院領養了他想讓他繼承他的手藝,當時他四歲。
父子二人相依為命,在這個當時還有些閉塞的地方有了一點名氣和錢,於是鄰居的大嬸就給銅匠介紹了來投親的侄女,兩人相差五歲,一年後有了一個孩子,但是妻子難產死了,銅匠一人帶著兩個孩子。
於是很多時候都是養子照顧親自,銅匠也過意不去,也只能將手藝傾囊相授。
蘇沁冉能感受到遲暄在聽到難產兩個字的時候一下子捏緊了她的手,她悄悄把手伸過去撫摸這他的手指,不要緊張,不會的。
當時在親子眼中就不是這樣了,他覺得爸爸害死了媽媽,還不喜歡他,都是陰謀,所以兩人的關係越來越遠。
後來兩人都出去讀書,銅匠只能夜以繼日地製作銅器,因為是手工,很受一些相關愛好者的喜愛,積蓄也逐漸多了起來,再加上完善的福利制度,銅匠攢下了一筆錢,還立了遺囑兩個兒子平分。
因為年齡,養子先完成學業回來了,這個小地方由於藝術的發展,逐漸吸引了很多富人,他跟養父借錢開了一家修理廠,生意挺好,在親子回來之前把向父親借的錢連本帶利還清了。
可是這就加深了親父子之間的誤會,在老人一次中風之後,他堅持把老人送去了療養院。
本來這個養子是不同意送去私人療養院的,但是這個地方暫時還沒有公立的養老機構,自己也沒辦法照顧只能半信半疑地同意了,還因為親子剛剛畢業沒有工作,他負擔了昂貴的療養院費用。
剛開始的時候他是不是會去見一見老人,但是三個月後,院方告訴他不允許去了,因為老人的親兒子簽了一個所謂的保護協議,不允許無關人員探望,他作為一個養子也屬於無關人員。
“原本我想去理論的,但是從這裡的法律上來講我從十八歲開始就跟父親沒什麼關係了,而且律師說這個協議是有效的,所以我只能接受。”
“你還有協議的備份嗎?”遲暄想知道這個療養院的一些基本情況。
對方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說:“就是這個,不過是偷拍,拍的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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