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暄,我有一個問題。”蘇沁冉對於這個美容儀的圖產生了質疑,“這玩意是不是你某家公司的子品牌的系列,又名富婆快樂儀?”
“我不清楚,我查一下,怎麼了?”遲暄被蘇沁冉的突然嚴肅嚇到了。
“哦,以前我看到過你家找的代言的粉絲髮過一條測評,閉眼吹,但是她的臉應該是過敏加重度痤瘡,這個東西只會加速她的爛臉。”蘇沁冉說著說著就繃不住了,突然想笑。
“額,等一下。”遲暄愣了一下,讓人去做測試,“冉冉為什麼突然想起這件事?你不覺得你笑的很不厚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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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人會聽,我幹過一段時間營銷號,知道她們洗地有多瘋狂,現在因此拿自己人身健康甚至安全開玩笑的人不是很多嗎?”
“也是,但是這也很好的滿足了人的虛榮心不是嗎?我跟祁易舒談到過這個問題,喜歡養成,喜歡看著一個人從默默無聞變成巨星,那是一種自己很強的成就感。”
“說真的,祁易舒家的藝人會用這些代言商品嗎?”
“頂奢會,其他……”遲暄表示你懂的。
這一段跳過,甄棠當時是看了母親的動態轉發看到她的朋友的孩子給她買了,所以她覺得這可以緩和她們之間的關係。
第一個學期結束,甄棠回家之前,發現她母親不知道為什麼跟別人說,她家女兒能賺錢了,選了一個好學校還有了工作,超出別人一大截。
但是甄棠根本沒有賺錢這說,她分快遞的工作還是因為冬天晚上通宵找不到人,她才能撿漏的。
於是甄棠跟母親攤牌說她並沒有工作,但是她在努力找實習,於是她母親又不高興了,跟她說別回家了。
那個時候,甄棠的奶奶還在世,一個銀髮老人用著僅有的積蓄打車去接自己的孫女,因為兒子忙。
這一點在甄棠後來跟母親的對話中可以看到,她跟奶奶是坐公交車回去的,兩個小時的車程,老人站不住坐在地上。
甄棠的母親因此指責甄棠,但是她的目的能夠在後來的對話中看出來,她是想甄棠能騙出她奶奶的房本。
這個年,甄棠被迫有了人生第一筆借款,大約三千元,因為她母親為了讓她顯示她比其他人好,讓她買了很多東西。
看到這裡,蘇沁冉慶幸,自己的家人只比婚姻,現在自己完勝,但是遲暄明顯對此有點反感,這個正常,畢竟不能以常人的腦回路去揣測遲暄的想法。
可是,這筆借款是在三個應用上的,甄棠不想跟爸爸拿錢,因為她父親的工作很危險,而且收入離交稅還差一點。
甄棠的父親其實也並不知道女兒和妻子之間的事情,只知道好像最近兩個人買東西的頻率變高了,期間,他還問過女兒有沒有缺錢。
第二個學期,甄棠一直咳嗽,去檢查了之後是肺炎,但是並不嚴重,不像蘇沁冉那種快要沒命了的狀態。
但是三百多的治療和檢查費用對於已經負債了的女孩也是一筆鉅款,她其實分得很清楚,那些是爸爸給的錢,那些是自己的錢要還債。
她沒有跟任何人講她生病的事情,但是另一個記錄上面有付款,但是大約在她檢查完第一天,她的母親又來說讓她買東西。
“不是,這一次就夠了,還想怎麼樣?把自己的孩子當什麼了?”蘇沁冉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顛覆了。
遲暄已經收拾過他的心情,現在還是很淡定的,因為他想到自己的四次被綁架之後的經歷,突然覺得還行:“冷靜,下面還有更過分的。”
於是,甄棠跟母親說自己最近生病了,治療花了不少錢,過年的債還沒有還完,所以能不能再等等。
但是,甄棠的母親並不願意,因為她這個牛已經吹出去了,總不能出醜,還一大早給甄棠發了一條:什麼肺炎?肋下和背疼不就是晚上沒睡好,你是不是把床墊的太軟了。
“她媽媽,是在哪工作的?”蘇沁冉表示無法理解,這真的是迷幻行為。
“一家民辦幼兒園。”遲暄不確定現在是否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