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算便宜了。“老闆依舊在小,這個小多少有點看到冤大頭的意味。
但是女孩應該跟大多數人一樣不懂這些,只是覺得有點貴,就問:“是因為進水了所以換了什麼東西嗎?“
“沒有換,螢幕和主機板都是好的,這個價錢不貴了,別人家都不修這種進水的機子的。“老闆”耐心“地解釋道。
“那這些錢是什麼的收費?“女孩弱弱地問,似乎還有一點質疑自己是不是應該問,畢竟老闆面上地態度是很好地。
“拆機費50,你這手機一體的,清理費30,這個合理吧?“
女孩也不懂,只能附和點頭,她確實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手機該怎麼拆。
“手機進水了嘛,恆溫烘乾80,這個時間花的久,我的裝置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還特地去修了。“
女孩面對這位莊老闆的解釋只能再次點頭。
“然後就是修理主機板的費用了,那麼多線路一條條檢查,收個200不算貴吧?剩下的是檢查螢幕的錢,已經很便宜了,我還要給工人錢呢。“
女孩聽完,最後心疼地付了錢,拿著手機走了,但是第二天她又來了,老闆依舊笑眯眯地迎接她,問:“手機又有問題了嗎?”
“我昨天看到你出去,找到你說的工作室了,他們說這個手機你只給他們了200塊,他們還返了你20的介紹費,你為什麼收了我兩倍多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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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看女孩的眼神帶著兇狠,說:“那又怎麼樣?錢我已經拿了,反正是不會還給你了,勸你閉嘴,要不然有你好看。”
蘇沁冉和遲暄都有一點驚訝,這說變臉就變臉,還威脅地這麼理直氣壯,有後臺就是不一樣。
“還好你當初沒有去鬧。“遲暄用有驚無險的表情看著蘇沁冉。
“我本來想去的,但是在一個受理資助的科長那裡看到了他的資料,他每年給五個學生兩千塊錢,已經二十三年了,又查到連那個科長都是他曾經的資助物件,我就放棄了。“
蘇沁冉一次性說這麼長有點喘不過氣,真的得感謝那個不收拾桌子的科長,要不然今天在湖裡泡得就剩白骨的就是她了。
影片還在繼續,女孩並沒有放棄,但是她明顯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回錢還是想要一個公道,但是這兩個東西她都拿不到。
兩人在僵持,老闆有恃無恐,這是進來一個學生說要換一個手機螢幕,老闆開口本來是六百左右,聊了幾句發現那個學生人傻錢多,迅速藉手機型號提價到1200。
等學生交了定金,老闆冷漠地看了那個想哭得女孩,就是在示威。
“你等著,我會曝光你的。”
“你去呀,我倒要看看誰敢,你等著404吧!”老闆嫌惡地看著女孩。
女孩也許發現公道要不回來,她說:“還錢。”
“還錢?有本事你去法院告我,一個窮學生,想請律師,看看你這身皮囊能賣個什麼價錢再說!”老闆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麼,目光漸漸變得不一樣了。
如果可以,遲暄現在就會讓這個傢伙永遠消失,作為某些漏洞和規則的利用者,他也不屑用這些來欺負弱勢群體。
“有些人一生的絕望可能就是這句有本事你告我了吧。”蘇沁冉作為一個律師對此深有體會,一個雞毛蒜皮的小案子5000起步,還不保證能贏。
遲暄不知道他現在應該怎麼表達,畢竟他曾經也做過這樣的事,雖然物件是有罪的。
但是問題來了,一個監控,到底是怎麼把聲音給加上去的,就像是,那張卡里的影片是誰拍攝的一樣,都是謎團。
最令人絕望的是,卜偵探在那個小的工作室一無所獲,而且發現了有人來過的痕跡。
其實這個影片想說明的不是女孩後來遇害的前因,而是有人偷天換日的證據,整容也是基於骨架的,他們找的替死鬼應該與這個老闆差不多外形,再稍加修飾。
然而他們忽視了一點,那雙手,一個常年都不會自己動手,只是每天坐著記錄一下誰來修理什麼東西,吹吹空調,然後在飯點帶出去給別人修的人,一年時間怎麼就會有一手冬天手被凍裂的痕跡和明顯的老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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