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蘭七趕緊把孩子抱到懷裡哄起來,過了有兩三分鐘,筠筠才漸漸停下哭聲,但小嘴還在一扁一扁的抽搭。
“不哭了啊,飯飯在跟你玩呢。”易蘭七輕拍著孩子的後背。
與此同時,鬱安夏的手也落到了飯飯肉乎乎的小屁股上,拍了兩下,佯裝生氣:“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咬人,怎麼又不記得了?”
自覺委屈的飯飯撅起嘴,手指著旁邊的肉肉,鼓著大眼睛兇巴巴地衝鬱安夏啊啊叫了兩聲。
易蘭七看著覺得有趣:“他想說什麼呀?”
“應該是想說這次他沒咬哥哥,咬的是別人。”
之前在家裡咬肉肉被鬱安夏教育過兩次,飯飯乖了不少。不讓他咬哥哥,但沒說不讓他咬其他人啊......
鬱安夏撫額,有點擔心以後艱辛的教子生涯。
易蘭七笑了起來,緊接著就看到旁邊的肉肉滾了一滾,一把抱住飯飯,大有哥哥力爆棚要保護弟弟的意思。
“這兩小子真聰明,還知道友愛兄弟,真讓人羨慕。”
這點鬱安夏與有榮焉:“也淘氣。”
兩人說著,已經止住哭聲的崔筠開始打起呵欠。
把崔筠哄睡之後,鬱安夏和陸翊臣帶著孩子留下在易家吃午飯。
易老夫人和易蘭七一樣,擔心這些天外面流傳的小道訊息。
她是知道一些內情的,也知道陸翊臣和鬱安夏不露面是另有打算,但是也不能一直放任輿論發展下去吧?這些天,她的電話不斷,有不少是聽了外面的傳言來跟她求證的。
眼看著今天孫女孫女婿還一派淡定地帶著兩個孩子回來看她們,她已經著急上火,看著滿桌子菜餚都沒什麼心思。有心想問些什麼,又覺得家裡人多嘴雜,怕誤事。
“翊臣,你得跟我透個底,你爸那邊到底是怎麼打算的?總不能一直讓人說吧?我聽你們大舅舅說,這段時間恆天的股票已經跌到了新低,就是你父親自己,也受了不少影響。”
吃完飯送兩人出門時,易老夫人沒忍住,還是多問了一句。
語氣裡不乏遷怒之意,她孫女受大委屈了,外面傳得多難聽啊。
什麼涉及毒品,什麼夫妻一起在會所放縱被抓......
沒人敢在她面前說,但不妨礙汙言穢語傳到她耳朵裡,為這事,這幾天她沒少在家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