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京都各色音樂酒吧裡算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而且由於過節的原因,今晚酒吧還安排了特別演出。
雖然人聲鼎沸,但卻不像大多數酒吧那樣紛亂嘈雜。
燈線虹霓中,鬱安夏握著陸翊臣的手,和他坐在一塊,即便視線沒落在他身上,也覺十分暢快。
顧慮到明天上午要回家,兩人並未在外面逗留到下半夜,看完了特別演出以及男孩樂隊的演出,沒再等12點之後的女孩樂隊。
“下次來京都再帶你過來看。”開車回去時,陸翊臣說了句。
鬱安夏倒無所謂,音樂她懂得不多,只覺得好聽便可,於她而言是用來放鬆和陶冶情操的精神食糧,並不像酒吧裡部分看客一樣,是慕名而來。
“還是回去好,我想悅悅和嘉嘉了。”鬱安夏說到這裡,眉頭忍不住皺起來,“白天媽打電話來說昨天悅悅又感冒了。以前我就擔心嘉嘉身體不好,這一年多他身體養了起來,現在倒是悅悅總是動不動就著涼生病,這自從天氣轉冷後都第三次了。小丫頭免疫力是不是太差了?以前也這樣嗎?回頭你早上跑步的時候把她喊起來帶著她一起多運動運動。”
“我這邊倒是沒問題,就怕到時候有人看女兒賴著床又心疼。”
鬱安夏道:“說的是你自己吧。”
陸翊臣邊開車邊側頭看她一眼,眼神有些興味。
鬱安夏不再說了,她對悅悅有時候是會不自覺地縱容一些,畢竟自己欠了她五年。
“那等到冬天過去,小孩子都怕冷,就是我,也巴不得能一直賴在暖被窩裡。”
話說完,鬱安夏看到陸翊臣嘴角浮起笑紋。
第二天上午,兩人坐上了返回茗江市的航班。
中途鬱安夏睡了一覺,惺忪著眼醒來時,陸翊臣隨手拿了本雜誌正在翻閱,側頭見她睜了眼,放下雜誌,側過身將她滑到膝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怎麼不多睡會兒?”
鬱安夏笑著衝他搖頭,雖然昨晚睡得晚,但飛機上再犯困也總是睡不熟。
半個小時後,飛機順利降落茗城機場。
兩人直接回了陸家大宅,帶著孩子在那邊住了幾天才回到御江帝景。
京都那邊的情況陸翊臣一直有所關注。
佟玉秀受傷的那條腿最後沒保住,人還在京都醫院裡,佟家有人去過,後來蘇錦榕的私人助理竟然也去了一趟,而且還將佟玉秀轉去了高階vip病房。
“看來他對佟玉秀是真愛。”晚上在床上陸翊臣和鬱安夏說起這事時,鬱安夏的語氣有些嘲諷。
陸翊臣接過話茬:“咱們這樣的才叫真愛。”
言外之意,蘇錦榕對佟玉秀的不算。
他們倆要是真愛,一早就在一起了。
鬱安夏仰頭看向他:“你這算是在告白?”
陸翊臣低頭,瞧見她水眸裡的盈盈波光,低下頭含住她嬌豔豔的紅唇。
等陸翊臣撤出時,鬱安夏有些氣喘,緊接著聽到他在耳邊說:“明天李海會帶趙嘉來一趟茗江市,大概上午十點鐘到,到時候你把時間空出來,和我一起見她。”
“你的意思是……”
“噓——”陸翊臣用食指在她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微抬起上半身關了臥室的燈,把人摟到懷裡,“睡覺。”
京都那場車禍趙嘉倒是有驚無險,但也受了不小的驚嚇。
再見面時,不像前幾次那樣自信滿滿,反而垂肩弓背顯得有些瑟縮。
陸翊臣讓人將她直接帶到了藍岸會所一間包廂,趙嘉等了有一個小時,不安的心情攀到了頂點,陸翊臣終於帶著鬱安夏現身。
看到兩人推門進來,趙嘉條件反射般起身,沒有上前相迎,而是十分侷促地站在原地。
待三人重新坐定後,陸翊臣開門見山直接問:“你和佟玉秀到底為什麼爭執?”
趙嘉咬著唇,心理鬥爭強烈。
陸翊臣說過如果鬱安夏差點被綁的事情和她無關,如果她能提供有用的資訊,說不定會網開一面給她一筆錢,是繼續自己的生意還是去別的地方隨便開始都隨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