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玉秀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鬱安夏完全沒想過她是打的這個主意。
愕然之後,她不禁想佟玉秀要是知道先前宋知薇早就因為嘉嘉的身世在陸家鬧起過一場風波估計會氣吐血吧?嘉嘉的身份毋庸置疑,爺爺他們也不是傻子,任意相信旁人的捕風捉影。
鬱安夏道:“慕太太真是高傲,來求人也不願意低聲下氣的,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好像我不得不屈服一樣。”
“……”
佟玉秀心想,低聲下氣有用麼?真有用,她可以舍下面子做小伏低,反正她從來能屈能伸。莞爾一笑,眼底漸漸嘲弄:“我以為現在應該是你求我不要去你婆家人面前拿照片說事。”
鬱安夏輕笑一聲,然後站起身來:“隨便吧,你要怎麼樣那是你的事。”
說完,從錢包裡抽出一張一百的鈔票放在桌上:“這是我今天的錢。另外,奉勸你一句,想解決事情就去找真正的源頭,歪門邪道從來都只會自食惡果,我想這個道理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懂。慕家出事別管是誰舉報的,反正公司和人內部都出了問題是真的,你與其在這和我浪費時間不如讓他們好好整改。”
佟玉秀放在桌上的手漸漸攏起。
讓慕家整改?這一出分明針對她,想讓慕家遷怒到她身上而已。
看著鬱安夏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佟玉秀眼底怒氣漸盛,鬱安夏在她面前強裝鎮靜是篤定了陸翊臣會站在她那邊甚至不惜和自己家裡人對上?她不信陸家看到照片聽了她的說辭後會沒有別的想法。
鬱安夏從咖啡館出來後倒是神色如常。
她拉開等在路邊的銀色賓利車門,對小戴說:“回御江帝景。”
車子剛開出沒多久,鬱安夏接到了陸翊臣打來的電話:“剛剛坐上車呢,準備回來了。”
因為這幾天陪著她辦理易舤和蘇錦繡遷墳合葬的事,陸翊臣也耽擱了不少事情。今天下午回來雖然沒去公司,但一到家就一直在書房裡處理事情。
現在給她打電話,應該是空下來了。
“你呢?工作都解決了?”
陸翊臣嗯了聲,聲線偏低:“悅悅說晚上想吃火鍋。”
鬱安夏贊成:“好呀,正好我也好久沒吃過了,我們去哪裡吃?”
“在家吃吧,我讓陳姨去附近超市買燙菜還有火鍋底料,悅悅前兩天才生了病,外面的沒有自己家裡做的衛生。”
鬱安夏側頭看向窗外,記得這條路上靠前面有一家大型生活超市。
“不用讓陳姨去買了,我一會兒順便在路上超市買就行了。”
陸翊臣道:“那也好。”
兩人閒聊幾句,結束通話後,鬱安夏吩咐小戴待會兒在前面的生活超市門口停下。
大約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御江帝景門口。
鬱安夏推開車門,小戴從駕駛座上下來,正幫著她提那些菜時,遠遠地就見穿著深灰色毛衣和休閒褲的男人正緩緩朝他們走過來。
褪去了正板挺括的西裝,家居裝扮的陸翊臣身上不自覺透出令人迷戀的慵懶氣息。
他走過來時臉上帶著淺淡的笑,讓鬱安夏看了覺得挪不開眼。
“特意等我回家?”鬱安夏顧不上還有個小戴,被他抱個滿懷的同時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個香吻。
陸翊臣雙手摟上她的腰,含笑的眼帶著淡淡寵溺:“你說呢?”
“肯定是。”鬱安夏語氣上揚。
陸翊臣笑著在她額上輕點一下。
等到陸翊臣從小戴手裡接過兩個超大的購物袋後,鬱安夏主動挽上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回返別墅。
她覺得兩人這樣挽臂漫步的模樣,就像是一對相處多年的老夫老妻,而陸翊臣,就是體貼地接妻子歸家的丈夫。
回到家後,陳姨將她帶回來的食材和佐料做了一番處理。
晚上七點左右,自制火鍋開始泛起騰騰熱氣。
陸翊臣將燙好的羊肉卷夾到鬱安夏碗裡:“今天下午你去見佟玉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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