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滿意地看著陸翊臣,雖然他這個唯一的兒子沒有走上政途,但在商場上照樣大放異彩,讓他打心底驕傲。
“你找我,是不是還想問別的?”
陸翊臣若有所思地舔了下唇,端起茶杯抿了口:“當初我岳父岳母戀愛時,您有沒有聽岳父提起過這個小舅子?”
當年……
陸璟仔細回想,最後搖了搖頭:“太久的事情,你現在問,我也記不清了。”頓了頓,“對了,我想起來好像聽他提過一次,想在我們一起辦的服裝公司給他未來小舅子安排一個職位,說他書念得不好,高中唸完沒考上大學就不願意再考了,當時在收養他們的家裡又沒法過伸手要錢的生活,一直都在歌舞廳給人家打工,不過為人有些眼高手低。”
說到這裡,停頓下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陸翊臣笑了笑:“說來也巧,易家那位的生母,當初不是一直想拆散夏夏父母嗎?可最近我們才知道原來她和夏夏舅舅一早認識。”
陸璟錯愕:“真的?這個我沒聽說過,易宛琪母親當時和你岳母幾乎水火不容,要說她和蘇錦榕有什麼關係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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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翊臣說:“八九不離十。沒準當年岳母懷著夏夏突然離開茗江市和這兩人脫不了關係。”
雖然陸翊臣自己也覺得他這個猜測有點匪夷所思,但凡事皆有可能。
他和蘇錦榕一樣是生意人,瞭解商人重利的本性。若非有特殊的關係,蘇錦榕不會捨近求遠為了利益冒險把易宛琪的畫轉手送給他們。
“既然他心術不正,你還是要好好和你媳婦兒說說,儘量少和他往來。”
陸翊臣點頭:“我知道。對了,爸,我想讓您幫個忙,找關係查一下蘇錦榕的生平,包括以前他在茗江市的事情,查得越清楚越好。”
他自己也能查,可不比陸璟的身在高位,能動用的力量更大。
兒子開口,陸璟自然不會拒絕:“我儘快安排,有結果會告訴你。”
從陸璟書房出來,陸翊臣接到了葛傑打來的電話:“陸總,慈善拍賣會那邊聯絡好了,什麼時候去您家裡拿畫?”
“晚上,等我回御江帝景,到時候我會提前半個小時聯絡你。”陸翊臣交代,“慈善拍賣會那邊記得打好招呼,匿名拍賣,得到的善款盡數捐出去。”
“我知道了,您放心。”
結束通話,陸翊臣回過頭,正好對上鬱安夏站在不遠處含笑的視線。
她走過來,臉上笑意盎然:“剛剛聽到你提起畫了,還有慈善拍賣會,是要捐出去?”
陸翊臣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你不是都聽到了嗎?還明知故問。”
鬱安夏挽住他的胳膊:“就是想聽你親口說一遍嘛。”
陸翊臣眉眼舒展,故意拿話揶揄她:“不吃醋了?”
鬱安夏回應得理直氣壯:“偶爾吃醋,有益身心健康。”
“你呀。”陸翊臣被逗笑,“慈善拍賣會後天晚上,正好前兩天那邊也讓人聯絡過我,問是否出席,我回絕了,但是拍賣物品已經準備好,順便把昨天蘇錦榕送來的那幅畫捎帶上,這事我都交給葛傑處理了,也不會讓人知道那幅畫和我有關,免得讓有心人抓住把柄做文章。”
鬱安夏知道,他話裡的有心人說的是易宛琪。
陸翊臣比她慮事從來比她周到,通常走一步就會想好後面的九十九步,很難讓人鑽空子。
“要是哪天我也和你一樣厲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