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沒事少和她聯絡,她已經嫁了人,也不可能陪你出去到處瘋玩……”兩人漸漸走遠,佟玉秀還在仔細叮囑兒子。
到家後,陸翊臣從浴室洗了澡出來臥室床頭已經多了一束剛插好的香檳玫瑰,香氣瀰漫了整間臥室,讓人不自覺心曠神怡。水晶吊燈下,女人捧了本雜誌,微垂著腦袋,黑亮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肩膀兩側,被燈光烘托著,落在眼底靜謐又恬美。
陸翊臣走過去在床沿坐下,抽過鬱安夏手裡的雜誌,片刻,長臂將她攬到懷裡。芬芳的氣息瞬間盈入鼻端,陸翊臣喉結上下滑動,將臉埋進了她細嫩的頸項裡慢慢磨蹭:“很香。”
睡袍系得鬆垮,鬱安夏臉頰貼到了他裸露的肌膚,感受著身體逐漸發燙的溫度:“是說花香還是我香?”
男人的手從睡衣下襬滑進去沿著腰際摩挲:“都香。”在她發表不滿的情緒之前把話說完,“不過,你更香。”
“花言巧語。”鬱安夏動了動,靠在他結實的胸膛,“我有正經事要和你說。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採訪日子已經定下來了,10月6號,正好還能趕上國慶節假期的尾巴。你有沒有空?要是不行的話,我再跟唐澤飛那邊協商一下別的日子。”
陸翊臣擁著她柔軟的身體,說話時,拂過耳邊的聲音清越又帶了一絲低沉的磁性:“明天我讓小秦看一下再給你答覆。”
說話間,原本擱在腰際的手已經遊移往上。
沒多會,臥室裡談話聲消散,剩下的只有帶了些壓抑卻又明顯能感覺到愉悅的低吟。
第二天陸翊臣和鬱安夏起來得都很早,兩人分別去臥室把還在熟睡的兩個小包子喊醒。
一番洗漱,吃過簡單早餐,七點半就出了門。
演出上午九點正式開始,鬱安夏和陸翊臣帶著兩個孩子進到大劇院後面的幼兒組化妝室時,已經來了不少小朋友。
其中有幾個是熟人,對方家長看到陸翊臣很快過來寒暄打招呼,鬱安夏也在旁邊聊了兩句,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一看是蘇錦榕打來的,她想了想,和陸翊臣說了聲,出去接聽電話。
再進來時身邊多了陸老夫人還有丁瑜君和龐清,陸家今天幾乎全員出動來給兩個小包子捧場。
趁著幾人過去看悅悅和嘉嘉時,陸翊臣問蘇錦榕剛剛打電話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嗯,本來是問我有沒有時間,說想來家裡吃飯順便看看兩個孩子,我說今天正好有事,和他約了明天晚上。”鬱安夏想到這裡,忽然想起昨天自助餐廳碰到龐清的事,斟酌片刻,又說,“對了,剛剛進來的時候媽還在說她國慶節有好幾場活動還有喜酒,想讓悅悅和嘉嘉回大宅住,快上課時再回來。我想著,要不今天表演結束我們就帶著孩子過去吧?”
“不是說你舅舅明天要來吃飯順便看孩子嗎?”
鬱安夏含糊其辭:“什麼時候都能看,媽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不是?”
陸翊臣卻覺得,好像夏夏不太想讓蘇錦榕見到兩個孩子。
他點頭,眼底含笑:“聽你的。”
陸家人的座位被安排在了視野極好的第三排中心。
劇場裡光線暗下來後,第一個開場舞裡就有悅悅的身影,鬱安夏的目光一直追隨在女兒身上,耳邊還有丁瑜君和陸老夫人時不時低聲誇張的聲音,與有榮焉的感覺讓她將愉悅都擺在了臉上。
一曲舞畢,鬱安夏跟著劇場裡的人一起鼓掌,掌聲漸歇時,臨著陸翊臣的右手忽然一緊,緊接著,被握住的掌心似乎擱了什麼東西。
她不明所以地側頭看過去,入目是男人線條精緻的側顏,隱約能看到臉上揚起的弧度。
她攤開掌心,藉著昏暗的光鮮看到裡頭躺了三個大白兔奶糖。
“你買的啊?”她低聲問了句。
陸翊臣的聲音聽起來如沐春風:“你去接電話的時候,老師拿過來給小朋友吃的,我記得你也喜歡吃這種奶糖,上次去超市不是還特意買了嗎?”
鬱安夏心口泛起一絲甜意,想象著他從悅悅和嘉嘉的奶糖裡悄悄拿了幾顆藏起來遞給他的模樣。
比起撕開糖紙喂到嘴裡的奶糖,這幅活躍在腦海裡的生動畫面讓她覺得更加甜蜜。
趁著旁邊人都專注著舞臺上的表演,鬱安夏將小手伸過去握住他的大掌,手指從指縫裡穿過,和他緊緊交扣。
喜歡陸少蜜寵:前妻在上請大家收藏:()陸少蜜寵:前妻在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