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四十分鐘的車程,車子停在了茗江市最出名的觀瀾高爾夫球場。
四月末的氣,暖風煦煦。
鬱安夏同陸翊臣一樣,換上了寬鬆的白色t恤衫和運動長褲,外套系在腰間,勾出盈盈一握的細腰。
觀瀾高爾夫球場風景秀美,一路走過去,綠地連著白雲和碧藍如洗的,讓人心曠神怡。
陸翊臣一路都牽著鬱安夏的手,姿容出眾的兩人不時引來球場上的側目。
陸翊臣約的客戶,正是在港城和鬱安夏有過兩面之緣的華萊藥業總裁袁清雅。
袁清雅看到兩人走近,摘下墨鏡起身主動過來握手:“陸總,好久不見了。”
緊接著視線轉移到鬱安夏燦若明珠的臉龐上,嘴角笑意深遠:“陸太太,上個星期剛收到你幫我女兒設計的成人禮項鍊,讓你在比賽中百忙還要抽出時間,真是過意不去。”
“袁總太客氣了。”鬱安夏跟著笑了聲,“早就簽好的合同,我應該做的。”
三人邊著邊往休息區坐下。
在陸翊臣和袁清雅的交談中,鬱安夏才知道恆和華萊藥業即將有重大合作,袁清雅因此特意過來茗江市,但她親自前來的目的似乎不止於此。
“明晚上的分賽區總決賽,我們請到袁總為特別嘉賓,到時候她會為冠軍頒獎。”
以袁清雅的地位,能請到她來出席分賽區總決賽絕對是莫大的榮耀。
鬱安夏也有些意外,雖然知道袁清雅對她的和善不過是看在陸翊臣的份上捎帶上的,一如之前在港城拍賣會的次日談生意時一樣,但陸翊臣的用心還是讓她心頭既有溫暖又有甜蜜。
袁清雅這時也將話題轉過來:“希望明晚鬱大設計師不要讓我失望,我可是為了你才特意出席總決賽的。”
陸太太到鬱設計師,看似只是簡單的稱呼變化,但其中含義卻完全不同。
鬱安夏點頭,得鄭重其事:“借您吉言。對了,還得謝謝您之前在微博上幫我話。”
“換做別人,我也會開口的,我這人最討厭那些沒實力卻又喜歡用歪門邪道博取同情上位的人。好在,陸太太不是這樣,你和陸總很般配,難怪他這樣愛你。”
鬱安夏被她一番誇讚得不好意思。
看她們倆互相恭維著客氣,陸翊臣及時起身提議去打高爾夫球。袁清雅是高爾夫愛好者,人家遠道而來,自然要主隨客便。
鬱安夏不會打高爾夫,她道:“翊臣,你和袁總去吧,我在這看著你們就好了。”
陸翊臣卻執意牽起她的手,彎下身附耳過來,聲線低醇,如大提琴般清越動聽:“沒關係,我教你。雖然是合作伙伴,但也不能把妻子丟在一邊,自己卻和別的女去獨去打球。”
鬱安夏聞言嘴角彎了起來,笑容燦爛,跟著站起身。
三人從休息區走出來沒幾步,迎面又遇上一行人,男男女女,有七八人。
為首的黃色運動衫中年男人很明顯是認識陸翊臣,大老遠的看見人,顧不上和旁邊人話,連忙挺著將軍肚一路跑過來。
“陸總,沒想到會在這遇到您,真是幸會。”氣不熱,黃襯衫額頭卻跑出了汗,看到陸翊臣,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陸翊臣身上和對方握了握,淡淡開腔:“黃老闆。”
原來人也姓黃。
黃老闆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陸翊臣又陸續給他介紹,先是自己手心裡的人:“這是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