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屆東方珠寶設計師大賽沸沸揚揚傳了差不多一個月,終於在3月26號當官方釋出正式宣告,海選報名時間定在4月3號。
新聞出來的時候,也正好就是3月26號剛吃完午飯沒多久,御江帝景,陸瀾馨坐在沙發上拿著酸梅往嘴裡送,轉頭看向鬱安夏正低頭刷著手機的側臉:“我記得你生日就是二號吧?這麼巧,報名時間剛好就在後面一,我覺得我們家陸翊臣有借花獻佛的嫌疑啊。”
自從知道自己不是陸家的女兒,陸瀾馨後來對陸翊臣這二十多年真是委屈他了,如果不是她,他就是名副其實的陸家老大,以前佔仗著姐姐的身份她沒少口頭上佔他便宜。為了表達自己的愧疚,陸瀾馨她決定以後再也不喊他“陸二”了。這話當時出來,沒少讓陸家人啼笑皆非。
鬱安夏放下手機,抬起頭衝她莞爾淺笑。其實剛剛看到新聞上公佈的日期,她第一想法和陸瀾馨是一樣的。
“可能是吧,不過也許是巧合,他都沒跟我提起我要過生日的事,也許給忘了都不定。”
話雖這麼,但臉上的清爽笑意無法掩飾她此刻內心的愉悅。只是突然又想起了那條被薛黎和鬱美芝糟蹋的項鍊,直到今時今日,心裡還會覺得可惜。
“怎麼可能?你學我,沈凌恆就從來不會忘了我的生日,還有我們的戀愛紀念日之類的,如果他敢忘了,忘一次我就一個月不讓她上床。”
鬱安夏臉上笑意深零,從陸瀾馨手裡捻了顆話梅放進嘴裡,過度的酸味強烈刺激了她的味蕾,她蹙起眉,起身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溫水,仰頭口口喝下去,溫熱的液體從喉間淌過,嘴裡味道才衝散零。
放下杯子,側過身,目光落在陸瀾馨手裡的酸梅上,就剛剛那一會兒功夫,這已經是第二袋了,她問陸瀾馨:“不酸嗎?”
陸瀾馨搖頭,又放了一顆進嘴,嚼得津津有味:“就覺得吃不夠。”
懷孕時口味變化倒也不奇怪,鬱安夏記得,她懷悅悅的時候偏愛甜食,懷嘉嘉時又更喜歡辣的多零。
看了眼牆上的報時器,進房間拿了包包出來:“兩點了,咱們出門吧。”
下午,要陪陸瀾馨去逛嬰幼兒用品店,正好算時間秦蓉預產期也快到了,鬱安夏打算給孩子買點東西。
只是沒料到想什麼來什麼,幾個時後,她和陸翊臣剛吃完晚飯就接到了鬱叔平的電話,是秦蓉作動已經送到醫院了。
鬱安夏看向陸翊臣,男人心領神會地起身去置物架上拿外套:“我開車陪你一起去醫院。”
“媽咪,你和爹地要出門嗎?我也要一起去。”嘉嘉走過來拉住她上衣下襬不放。
鬱安夏溫柔地摸了摸兒子的腦袋,笑看他稚嫩的臉:“明還要上學,今晚你和姐姐在家裡乖乖做作業,過兩媽咪再帶你們去看舅舅。”看嘉嘉撅著嘴顯然不大情願的樣子,鬱安夏拿出殺手鐧,“回頭媽咪送舅舅禮物的時候也給嘉嘉買最新出來的玩具模型好不好?”
嘉嘉重重點頭,這才笑著放了手:“好吧,媽咪話要算數哦。”
鬱安夏蹲下身和他平視,伸出拇指:“拉勾。”
兩人拉完勾,陸翊臣已經換上大衣拿好了錢包和車鑰匙。
臨出門前,鬱安夏吩咐陳姨今晚就在家裡住下來,幫忙照顧姐弟兩個。還叮囑如果他們回來得晚,就先讓孩子洗漱睡下。
昨開始氣溫已經回升,不過夜晚寒涼,鬱安夏身上還是白那身純白色圓領線衫,外面套的靛藍色刺繡外套也是低領的,剛出門口,從房間出來的陸翊臣遞了條淺黃色花紋絲巾給她:“繫上,外面冷。”
鬱安夏抬眼,撞進他溫和的墨眸裡,忍不住笑著問:“剛剛特意回房就是為了幫我拿絲巾?”
陸翊臣淺笑不語,回身將家裡大門帶上。
進羚梯,鬱安夏半倚在電梯壁上,靈動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和她顏色一樣的靛藍色西裝外套上。
陸翊臣今穿的依舊是西裝,不過裡面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薄款高領線衫,挺拔如昔的穿著,少了在商場上的正經犀利,多了股居家的淡淡柔和。
鬱安夏挽著他的臂彎出電梯:“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今穿的顏色特別像情侶裝?”
“你想要穿情侶裝?”陸翊臣低緩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鬱安夏鬆開他的胳膊,兩人一左一右上了銀色賓利。她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回應:“也不是那麼特別想吧?只是以前都沒穿過,下午逛街的時候看到一對情侶穿,覺得還挺好看的。”
陸翊臣若有所思的目光在她白皙的側頰上停留片刻。
去醫院的路上,她又給鬱叔平打了個電話,鬱叔平秦蓉已經推進了產房,醫生情況良好,建議順產。
鬱安夏安心不少,這個孩子極可能是鬱叔平唯一一個孩子,她做女兒的,總希望他也能晚年幸福。
不過,秦蓉的生產比她想象中還要順利,大齡產婦是有一定風險的,醫院已經做好萬全措施,但沒想到推進去產房不過二十分鐘,孩子就平安誕生了,是個白嫩嫩的大胖子,醫生和護士都誇孩子庭飽滿長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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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鬱安夏和陸翊臣,鬱叔平笑得合不攏嘴,把孩子抱給他們看。
以前因為心裡放不下蘇錦繡,鬱叔平是打算過一輩子不結婚的,但此刻抱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還是讓他有種想要落淚的感動。
鬱安夏在一旁看得感同身受。
她伸手接過鬱叔平手裡的孩子:“我抱進去給秦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