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和鬱氏的工作團隊在相繼到達後都入住了港城洲際酒店。
晚上,這次同他們談專案合作的幾個合作商以振隆集團董事長舒衝山為首在當地有名的鴻星酒家設宴為他們接風洗塵。
席間觥籌交錯,推杯換盞聲不斷。
舒衝山當日曾去參加過陸老夫人壽宴,對鬱安夏印象深刻。這次合作振隆集團有不少要仰仗恆的地方,他投其所好,和陸翊臣南海北聊的時候少不了順帶著誇鬱安夏幾句,還特意自家妻子也喜好珠寶,讓陸翊臣以後有機會就帶著夫人來港城遊玩,好讓他盡一下地主之誼。
這話別人可能聽聽就過,同劉副總一起來的鬱美芝卻緊緊咬著牙。
如果當年她沒犯糊塗,今日這些屬於陸太太的讚美聲都會屬於她。
絕不像此刻,這種場合她敬陪末座毫不起眼,甚至沒有開口話的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散席,鬱美芝故意拖慢步子,眼瞧著後出來的陸翊臣朝她走近,她原以為他會主動開口和她話,誰知他卻視若無睹般從她身邊直接越了過去。
“等一下,陸……”鬱美芝在原地愣了幾秒,終於忍不住開口喊住他,卻在他回頭看過來的淡漠視線中覺得頭皮直髮麻,“陸總……”其實她骨子裡有些怕這種太過冷漠的男人。
“有事?”
陸翊臣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和麵對普通人時毫無差別,鬱美芝上前兩步怔怔看著他,貝齒碾過唇瓣:“你……不認識我了?”
“認識。”鬱美芝喜上臉龐,只是下一秒卻又聽他繼續道,“你是夏夏的堂姐。”
夏夏、夏夏,又是鬱安夏!
鬱美芝眼睜睜看他離開,面目有些猙獰。她曾經看過張愛玲關於白玫瑰和紅玫瑰的故事,不是兩個人中沒得到的才是白月光和硃砂痣會一直念念不忘嗎?
陸翊臣走出幾步後,沉聲吩咐跟在身後的陳秘書:“回頭你去告訴劉副總,如果下次鬱氏能出席重要場合的人都是這種水平,那以後恆也不必再考慮和這種下三流的公司合作。”
陳秘書連忙頷首應下。
回到酒店已經快到晚上十一點。
陸翊臣進房後轉身關上門,突然,一雙纖細的胳膊從後面纏上他的勁腰。
身軀瞬間繃緊,卻在那熟悉又獨一無二的馨香沁入鼻尖時又慢慢放鬆下來。
鬱安夏原本還想逗逗他,不想沒等她話男人就在她的臂彎裡轉過身來,攬住她的腰將她抵到了牆上。
“你猜到是我了?”
陸翊臣伸手在她嫩白的鼻尖輕點一下,輕笑:“不然呢?我抱了那麼多次還能感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