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今天就爭一口氣……
白楚扳過她身體,捧住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果然還是做不到。
身體太誠實。
覃顏開始回應,比白楚還要熱烈。
天昏地暗吻了半個小時,覃顏身體僵了一下,推開白楚,“到此為止”,頭也不回地奔下樓。
白楚,“……”
滿心以為在自己的攻勢下覃顏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除了留下來還是留下來,萬萬沒想到覃顏竟然給了她一個暴擊。
反應過來追出去的時候,大雪中隱隱還可以看到覃顏的背影。
來瑞士之前,覃顏就已經訂好了酒店,到了鎮上就登記入住,把行禮放進去後才打車到這邊,現在是晚上又下著大雪,很難打到車,覃顏想了想,打電話給酒店前臺,希望得到幫助,談好價格後,前臺幫忙聯系最近的車輛來接。
白楚快追到跟前的時候,車正好到了,眼睜睜看著覃顏上了車消失在雪幕中,白楚獻出了自己的膝蓋,跪在雪地裡,大口喘著氣,抬頭看著漫天的雪花,臉上現出淺淺的梨渦,她又發現了新大陸——原來覃顏也會吃醋。
感覺周身刺骨的冷,白楚才意識到自己穿的是睡衣,連忙站起來往家跑,覃太太不能就這麼凍死了,她還要陪覃顏走很長的路。
覃顏回到酒店,洗完澡,窩在被子裡流淚。
女人和男人結了婚,當然要盡妻子的義務,喜歡不喜歡,兩眼一閉隨他折騰。不論和羅世彬還是和傅玉達,覃顏都是抱著這種想法。
白楚嫁給昆城,有夫妻生活,覃顏覺得在情理之中。但當一切被證實,並且連習慣都改變了,這種痛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再用“彼此只是金錢交易”來催眠自己,就好比經常吃一種抗生素,時間長了已經有耐藥性。
酈華亭發微信過來,“我來抓人了!”
覃顏去抽紙巾的手在停在半空中中,亭姐這是什麼意思?
酈華亭,“我在德國出差,今天事情辦完了,明天後天有兩天時間,我要去瑞士捉人,哈哈。”
覃顏,“……”
酈華亭換了新工作後變身空中飛人,隔三岔五出國,開始的時候覃顏還會關注酈華亭飛到了世界哪個角落,時間長了也就不問了,像這次,她根本不知道酈華亭在德國。
酈華亭,“把我當朋友就不遮著藏著,我知道你肯定在和那位幽會,說起來這也不是一件小事,你瞞著家人和朋友一個人攪在裡面,我怕你當局者迷,你需要一個旁觀者清助你走出迷局e on,讓我見識一下那位到底是何方神聖。”
覃顏破涕為笑,用紙巾擦了擦眼淚,報出自己的座標,“你明天能過來嗎,我們去滑雪,你會滑吧,教我。”
酈華亭,“……你不會真是一個人度假吧?我學過滑雪,很容易的,再說一般滑雪場都有教練,這都不是問題。”
覃顏,“不過這邊在下大雪,明天不知道會不會停,航班可能停飛或延遲。”
酈華亭查了一下,“我這邊有火車站,我乘火車過去好了,到ucerne轉車,明天下午2點左右能到engeberg,到了你先請我吃下午茶給我補充體力,不然我就罷工,躺在酒店待機。”
覃顏笑,“你不說我也會請你吃飯。”
按滅手機屏才想起來那張卡已經還給白楚了,雖然網上銀行還可以用,哪裡好意思?
瞬間被打回月薪一萬五千大洋的上班族,花錢已經不能那麼大手大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