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第一次進酒吧,又出醜。
宿醉很難過,頭疼,不想吃飯,腦子裡那盤磨怎麼推都不轉,本來準備在酒店躺半天,又怕白楚窩在酒店無聊,就陪著出去玩,白楚替覃顏背上畫板,覃顏說不帶畫板,白楚堅持揹著,萬一來了興致想畫呢。
這天是週末,街頭非常熱鬧,很多學生,遊人也很多。
廣場上十來個音樂學院的學生在拉小提琴,都是女生,拉的非常投入,白楚跑過去給她們面前的盒子裡放了十英鎊。
覃顏精神狀態好了很多,加上走的有些累了,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讓白楚把畫板支起來,畫拉小提琴的女生和她們身後的建築。
白楚見覃顏恢複了生氣,也雀躍起來,跑來跑去拍照,買了兩瓶水放在覃顏手邊,自己也在覃顏身邊的草地上坐下來,開始寫b,跟老爹交差。
覃顏畫完一幅水彩,喝了口水,轉頭看白楚,還在打字,湊過去看,白楚一下子跳開,“不要啦,我害羞,等寫好再給你看。”
覃顏對著天空搖頭笑,就你還知道害羞。
沒有再去看。
反正可以在b上看,又逃不掉。
離開廣場又逛了一會,竟然在格市街頭發現一家川菜館,意外的驚喜,午飯就在這裡吃了,白楚胃口是真的好,吃的小臉像撲了粉,汗晶晶的,覃顏看了一眼,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在格市玩了三天。
啟程的時候覃顏說,“回聖安吧。”
白楚的假還剩下不到四天了。算上回程已經很趕。
白楚不同意。
還沒出英國就返程這是不行的。
雖然出發前覃顏沒把行程定死,但就這樣回去的話就輸了。
白楚不能讓這種事發生,“不要啦,我們加快速度。”
過倫敦沒有停留,經渡輪,一路開到巴黎。
忽視了巴黎的治安,還是像在英國時那樣戴著耳機揹著畫板到處閑逛,也沒怎麼看時間,結果在一個偏僻的巷子裡遇到搶劫,兩個男劫匪控制住覃顏,威脅白楚交出所有財物,卻未提防白楚從包包裡掏出一把銀色的□□sq,毫不猶豫地對著兩個劫匪的小腿射擊,劫匪倒地抱腿慘叫,白楚拉著覃顏一路狂奔,上了車才鬆了一口氣。
覃顏捂著胸口,“好險,燒餅鋪子老覃家的獨生女差點交待在巴黎的小巷子裡。”即便交出所有財物兩人也不會善終,劫匪眼睛裡充滿澀欲。
白楚格格笑,“姐姐快誇我英雄救美。”
覃顏揉了揉白楚的頭發,“你哪裡來的槍?”
“買的。”白楚一臉得意,“上次房子出事,我就找渠道買了一把。那些混蛋要是再敢來搞事,我就給他們吃子彈。”本來一直放在車裡,今天第一次帶在身上,沒想到就派上了用場,正所謂冥冥中自有天意。
滿嘴孩子話。
但也多虧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牛犢。
不然今天後果不堪設想。
回程,乘渡輪過英吉利海峽的時候,覃顏悄悄把□□找出來扔進了海裡,不論是英國還是法國,對私人持槍都有嚴格限制,萬一被查到,對白楚影響很不好。
白楚第二天就發現sq不見了。到處找也找不見。向覃顏投去詢問的目光,覃顏伸手撩頭發,沒有回應。但白楚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覃顏說,“是我的錯。太缺少安全意識。以後我會注意的,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