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笑著說道:“除了歐洲複興計劃,我想不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別的聯系!”
奧黛麗輕聲問道:“需要我陪你一起嗎?”
“當然。”接電話的時間,也能讓疲憊的她趁機休息一會兒。
楚科爾笑著說道:“希望我也能有這個榮幸。”
一位聯邦調查局的不速之客早上就過來了,這個時候,他輕聲問道:“楚科爾先生,你確定自己要旁聽嗎?”
好吧,他的一句話讓楚科爾立即打消了跟在周南後面裝比的主意。“不,我只是開個玩笑,我跟約納斯的合作只限於商業,從不會涉及政治。”
即使這個時候,他仍然不忘故意把自己跟周南的合作說出來,在其他人面前漲一點自己的面子。
周南當然也要維護他,奧黛麗以後要拍電影,需要他的照顧。要不然,現在的好萊塢烏煙瘴氣,他可不放心奧黛麗一個人在這邊,他也不可能每一次都陪著奧黛麗過來。
來到了宴會廳旁邊的一間辦公室,電話仍然放在辦公桌上,不過房間的人都已經撤了出去。
周南讓奧黛麗在旁邊的沙發上躺了下來,才過去拿起了電話。“你好,我是約納斯霍夫曼周。”
“你好,周先生,我是喬治卡特萊特馬歇爾。”
第一次通話,雙方度表現的很為正式。周南說道:“馬歇爾將軍,非常榮幸能接到你的電話,對於你在遠東內戰中的努力,我向你表示感謝。”
馬歇爾雖然現在是國務卿,但是他還是一個五星上將,此前還擔任了美國的國防部長。對這個戎馬一生的將軍來說,軍職才是他真正重視的,國務卿不過是他臨退休之前的過渡職位,還被杜魯門強加在他的身上的。
“但是調停最終還是失敗了。”他嘆了口氣,說道:“周先生,不管是我個人,還是美國政府,都對你在去年提出的歐洲複興計劃非常感興趣,我也覺得你的構思非常好,計劃非常符合歐美之間的國際關系和未來趨勢。但是關於一些細節問題,我需要跟你親自面談,希望你能來華盛頓一趟。”
周南故意為難地說道:“我在洛杉磯還有一場學術演講,而且……”
他打斷了周南的話說道:“周先生,我們也是瞭解你的行程之後才給你打的電話。你妻子的電影開機儀式已經舉行過了,她隨後的香水宣傳你本來就不會參加。而那些學術演講,我也給加州大學溝透過,隨時可以取消。華盛頓我們見面之後,你可以直接到紐約,跟你的妻子彙合,並不會影響你們後面的安排。”
周南問道:“那麼,你們跟瑞士外交部聯絡過了嗎?”
“你答應之後我就立即來安排。”
“那好吧,我等你的訊息。”
等周南颳了電話,奧黛麗也坐起身來,問道:“你要去華盛頓嗎?”
“瑞士政府不會在這樣不涉及立場的事情違逆美國的意思,所以我是肯定要去的。然後,我會在紐約等你……”
奧黛麗笑了一下說道:“不用擔心我,海爾德他們都在這裡,楚科爾先生也很照顧我,我能應付的來。”
周南走到她的身邊,著她的短發笑道:“當然,我的寶貝已經長大了。”
施託爾科和埃廷尼對這個邀請比周南還要興奮,美國不同於蘇聯,與西歐之間有著敵我的矛盾,而是合作多於敵對。
而依靠強大的經濟實力,如今的美國成為了歐洲的救命稻草,如果周南能夠影響到美國方面,會大大增強他在歐洲的話語權。
能夠跟美國形成友好的關系,對周南個人的好處太多了。這相應也增加了他們這兩個助理的影響力,抬高了他們的地位。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周南已經想到了幾十年後的國際局勢,下定了決心要成為美國的絆腳石的。
當天晚上,洛杉磯領事館的外交幹事格拉索再次來到了酒店,他透過外交渠道得到了瑞士傳來的訊息,跟周南傳達了瑞士已經同意了他前往華盛頓的溝通結果。
這一點沒有出乎周南的預料,他的書房的燈這一晚一直開到了淩晨,到天快亮的時候,才關上。